“镯”,生生逼退了!
院中恢复了寂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楼家护卫们面面相觑,惊魂未定。阿坤捂着肩头一道刀伤,看向沈清鸢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楼和应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快步走出堂屋,对着沈清鸢深深一揖:“多谢沈姑娘援手之恩!楼某感激不尽!”
沈清鸢这才转过身,对着楼和应微微欠身还礼:“楼世伯言重了,清鸢只是恰逢其会。家父曾言,楼沈两家祖上曾有渊源,守望相助是应当的。”她语气平和,仿佛刚才施展惊人手段逼退强敌的并不是她。
说话间,她右手一招,空中那翠绿色的玉镯虚影光华收敛,迅速缩小,最后化为一道流光,没入她左手腕上一只式样古拙、碧绿莹润的实体制镯之中。那镯子看上去与普通高档翡翠手镯并无二致,只是细看之下,能发现内里似乎有极淡的、如同活物般的流光缓缓游动。
楼望和也走了出来,看着沈清鸢,心情复杂。白天公盘上,她是神秘而聪慧的合作者;今夜,她却又展现出了如此惊人的、近乎“超凡”的一面。仙姑玉镯……沈家……还有她口中的“祖上渊源”和“秘纹”……
“沈姑娘,你……没事吧?”楼望和问道,目光不由落在她手腕的玉镯上。
沈清鸢轻轻摇头:“我没事。倒是你们,可有受伤?”
楼和应忙道:“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多亏沈姑娘及时赶到。”他顿了顿,试探着问,“沈姑娘,方才那玉镯……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沈家仙姑镯’?”
沈清鸢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正是。此镯乃我沈家祖传之物,有些护身之能,让世伯见笑了。”
见笑?方才那驱敌退凶的神异景象,岂是“有些护身之能”可以形容?楼和应心中震撼,但深知各家都有隐秘,不便多问,只是感慨道:“沈家底蕴,果然深不可测。今日之恩,楼家必铭记于心。”他看了一眼儿子,“望和,还不快请沈姑娘进屋奉茶?这里让阿坤他们收拾。”
楼望和连忙侧身相请:“沈姑娘,请。”
堂屋内,灯光重新变得温暖。楼望和亲自为沈清鸢斟上热茶。经过方才一番惊吓和激战,此刻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微妙。
“沈姑娘,”楼望和忍不住先开口,“你怎么会……恰好在这里?”
沈清鸢端起茶杯,指尖莹白,与碧绿的茶汤相映。“并非恰好。”她抬眼看向楼望和,目光清澈,“白日公盘,你赌出满绿玻璃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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