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就迎了上来:“楼先生,有位姑娘在等您,说是您的朋友。”
楼望和快步上楼,推开房门。
沈清鸢正站在窗前,一身素白长裙,头发用木簪简单绾起,风尘仆仆却掩不住清丽。听到开门声,她转过身,眼中有一丝疲惫,也有见到故人的欣慰。
“楼公子,我迟到了。”她轻声道。
“不迟。”楼望和关上门,“我刚得到一些消息,正好要跟你商量。”
他将阿石来访、黑矿酒馆的见闻、穿山甲招工的事,一一说给沈清鸢听。
沈清鸢听完,神色凝重:“铁鹰叔死了……他是看着我长大的。”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通体碧绿,雕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这是铁鹰叔当年离开沈家时,我父亲送给他的。他说过,只要玉佩在,沈家就还有人在。”
玉佩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楼望和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那块暗红色原石:“这是他留给你的。”
沈清鸢接过原石,仔细端详,脸色渐渐变了:“这是……‘血玉髓’?不,不太一样。这块石头里的血色更深,而且……有煞气。”
“煞气?”
“嗯。”沈清鸢运转内力,指尖泛起淡淡白光,轻轻拂过原石表面。原石内部的暗红色晶体竟微微颤动,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她脸色一白,收回手:“这不是天然形成的血玉髓,是被人用邪法炼制过的‘血煞玉’。这种东西,通常用来……养尸。”
养尸。
两个字,让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楼望和想起老矿工的话——“他们挖的是死人财”。
“滇西有炼尸术的传闻。”沈清鸢低声说,“我父亲当年曾提过,有些邪道中人,会寻找古墓或古矿,利用里面的阴气和玉石炼制邪物。如果穿山甲真的是在挖古矿,那这块血煞玉……”
“可能只是冰山一角。”楼望和接过话,“铁鹰说‘矿脉有鬼’,恐怕指的不是闹鬼,而是有人在矿脉里搞鬼。”
沈清鸢握紧原石,眼中闪过坚定:“楼公子,明天我要跟你一起去。”
“太危险了。”
“正因为危险,我才必须去。”沈清鸢看着他,“铁鹰叔的死,沈家的仇,都跟滇西矿脉有关。我不能躲在你身后。”
楼望和看着她眼中的倔强,知道自己劝不动。
“好吧。”他妥协了,“但你得听我安排。穿山甲不是善类,我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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