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怎么看都是普通人的手。但她知道,在这层皮肉之下,流淌着不普通的血。
“母亲说,一旦共鸣完全开启,我会被玉脉同化,最终成为玉的一部分。”她轻声重复这句话,然后抬起头,“但如果……我本来就不是纯粹的人呢?”
楼望和瞳孔一缩。
“沈家灭门前一年,我生了一场大病。”沈清鸢开始讲述,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高烧七天七夜,所有大夫都说没救了。母亲守在我床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第七天夜里,我突然醒来,烧退了,病好了。但从此以后,我就能‘听见’玉石的声音。”
她走到洞穴壁前,将手贴在玉壁上:“我能听见它们在说什么——这块在抱怨被矿工炸得太疼,那块在怀念地底深处的温暖,还有这块……它在哭泣,因为它最好的伙伴被切成了两半。”
玉壁在她的触碰下,内部的光流开始加速流淌,像是在回应她的触摸。
“父亲说,这是天赋。母亲说,这是诅咒。”沈清鸢转身,眼中倒映着玉壁的光芒,“现在我明白了,这不是天赋也不是诅咒,这是……血脉的苏醒。”
她看向第三扇玉门:“我母亲用半生修为,想锁住这份血脉。她想让我当个普通人,平安活着。但有些事,锁不住。”
楼望和看着她,突然想起在鉴玉门里看到的那块真玉——不耀眼,不张扬,甚至有些不起眼,但很“安静”,安静得像深山里的古井。
沈清鸢就是那块玉。
“你想过门?”他问。
“想。”沈清鸢毫不犹豫,“但不是为了复仇,不是为了真相,甚至不是为了龙渊玉母。”
她走到石碑前,最后一次抚摸母亲的印记:“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沈清鸢这个人,到底是玉石界的遗孤,还是……某种更古老存在的后裔。这个答案,只有门后的玉脉能告诉我。”
秦九真叹了口气:“沈姑娘,你可想清楚了。一旦踏过这门,可能就回不了头了。”
“秦叔,从我拿起弥勒玉佛,决定追查沈家灭门真相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沈清鸢微笑,笑容中有种破碎的美,“与其在半路上犹豫不决,不如走到尽头,看看风景到底如何。”
她看向楼望和:“你呢?要继续吗?”
楼望和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透玉瞳还在隐隐作痛,刚才吸收邪玉气息的后遗症还在。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这趟浑水太深,深到可能淹死所有人。
但他想起在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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