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的生命之水起码还是搭配点什么东西调酒喝,你这玩意不会干拉吧。
李山河试探着喝下了一小口,一股辛辣之感直冲天灵盖,好似一条火线顺着食道直达胃囊,再胃袋中大杀四方。
李山河顾不上别的,连忙往嘴里塞了几片风干肠,这才将这小口酒给压了下去。
可能是酒精的刺激,李山河隐约回忆起来上辈子好像内蒙的朋友说过这玩意,这玩意最大度数好像是能干到七十六度。
尼玛的医用酒精才七十五度啊。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今天的酒宴结束的特别快,别说羊汤了,奶皮子和风干肠都没吃几口,就都倒下了。
这酒,不愧是出了名的快,只要喝的快,倒的就快,睡着之后时间就过的特别快。
彪子由于舍小头顾大头,幸运的吃上了来草原之后的第一顿正餐,嗯,琪琪格给留的不算。
这给彪子感动的,眼泪哗哗往下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彪子这是知道明天要走了舍不得才留下的眼泪呢。
这给阿古拉大姨子感动的,还没等彪子吃完呢,薅着彪子就往蒙古包里面走。
彪子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手把肉,抱着炕沿就不走了,这是嘎哈啊,还没吃上几口呢,又来,你这娘们是不是万岁山无底洞出来的,出了名的喂不饱。
最终阿如拉付出了一根烤羊腿的代价,将彪子钓进了蒙古包,紧接接着就是十八般武艺齐上阵。
什么刀枪棍棒,前顶后杠,以下内容不再赘述……
第二天一早,李山河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昨天那闷倒驴,他喝了将近小一斤,放在平时也就是两碗的量,就这两碗酒,愣是将一桌子人都给放倒了。
最后能和李山河鏖战的正是他的新老丈人,奥尔格勒,这老登是真能喝啊,可惜,还是没喝过小爷我。
李山河揉了揉眼角,刚想爬起来抽根烟,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太阳穴传来了一阵剧痛。
嘶!果然是喝酒一时爽,醒酒火葬场,这脑瓜子,跟让雷劈了似的。
要是有可能,他都恨不得直接用刀给剁下来,太他妈疼了。
琪琪格拉开了房门,端着一个水盆,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走了进来,将毛巾透了把水,温柔的为李山河擦拭着脸颊。
“山河哥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吃溜溜梅!李山河脑袋里面不自觉的蹦出这句话,果然酒不能多喝,喝多了脑子容易变的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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