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要不说二叔能有这么多媳妇呢,俺就不行,整个娟子都强整,且学着呢。
车轮碾过铁轨接缝,“咣当——咣当——” 单调而沉闷,窗外的田野和光秃秃的树林缓慢地向后挪动。
车厢里像个嘈杂的大蒸笼。
彪子坐不住,新鲜劲儿没过,扭着脖子到处瞅,那口浓重的乡音时不时冒出来:“俺的娘诶,二叔,咱上回坐车有这老些人吗?”
李山河靠着硬邦邦的椅背,闭着眼养神没搭理彪子,手却下意识地隔着大衣按了按胸口硬物所在的位置。
张宝兰剥了个橘子,清香的橘子皮味儿暂时驱散了些浑浊的空气。张跃进则掏出一本卷了边的武侠小说,看得入神。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车厢顶灯发出昏黄的光。
火车停靠一个大站,呼啦啦又涌上来一群人,过道顿时挤得水泄不通。
就在这时,彪子“嗷唠”一嗓子蹦了起来,动静大得全车厢都吓了一跳!
“俺的娘!啥玩意儿?!冰溜子钻俺裤裆里啦?!”彪子脸涨得通红,又惊又臊,蒲扇般的大手闪电般往自己棉裤裆里猛地一掏一抓!
一个干瘦得像麻杆儿、尖嘴猴腮的男人被他像拎小鸡仔似的从人堆里给生生揪了出来!
那男人手腕子还被彪子铁钳似的大手死死攥着,疼得他龇牙咧嘴,另一只手里,赫然捏着个刚从彪子棉裤内层暗兜里扯出来的小红布包!
布包口子开了,一叠崭新的钞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了一下,又迅速被彪子另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彪子被气的脸色涨红,重新将钱塞回裤裆,恼羞成怒之下,反手摸出了手插子,大喊一声,“你他娘的摸俺裤裆,老子废了你!”
说罢,握着手插子就朝着男人身上攮,李山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彪子的手腕,彪子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李山河。
李山河没说话,反而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彪子顿时会意,这是火车上,不是山里,人太多了不方便动手。
彪子眼神失落的收回了手插子,开始对着汉子拳打脚踢,偷东西被抓到了,打两下总不犯毛病吧。
彪子的怒吼,像平地一声雷,炸翻了整个车厢!原本昏昏欲睡的乘客瞬间精神了,呼啦一下围过来看热闹。
“好家伙!裤裆藏钱?这兄弟路子野啊!”
“大哥不不说二哥,我就不信你裤兜子没点玩意?”
“那你别管!”
“啧啧,这贼也忒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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