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憨厚和心照不宣,微微点了点头,啥也没说。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唱聊斋。王排长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一挥手:“装车!”
两个小年轻立刻麻利地动起来,小心翼翼地把虎皮卷好,虎肉、虎骨搬上吉普车后斗。
临上车前,王排长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靠着门框、胳膊吊着绷带的李山河,又看看李卫东,声音压低了些:“卫涛那边,有数。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吉普车引擎轰鸣,卷起一片雪尘,很快消失在屯子口。
彪子眼巴巴瞅着那吉普车屁股,咂咂嘴:“大爷,这铁疙瘩…真带劲儿!”
李卫东踹了他屁股一脚:“带劲儿个屁!钱没到手呢!去!收拾东西!带你二叔进城养几天膘!”
接下来的日子,桦树沟的苦寒被通化城里的烟火气冲得干干净净。李卫东揣着颗定心丸,腰杆子都挺直了几分。
爷仨就在通化开启了“逛吃”模式。
第一站直奔快大!
彪子捧着个滚烫的铝饭盒,眼珠子瞪得溜圆。
老师傅手里铁铲翻飞,油亮的冷面在铁板上滋滋作响,磕个鸡蛋上去,金黄的蛋液瞬间包裹住面条,再豪气地撒上大把葱花、香菜、洋葱、辣椒面,最后淋上一勺秘制酱汁。
彪子一口下去,烫得直哈气,嘴里含糊不清:“香!真香!比咱屯子猪油米饭香多了!”
市里头更是热闹。
街角支着个小炭炉,上面架着口平底锅,摊主手法娴熟地舀一勺稀面糊,手腕一转,摊成个薄薄的圆饼,磕上鸡蛋抹匀,撒芝麻翻面,刷上甜面酱辣酱,卷上脆生生的土豆丝、生菜叶。
李山河左手吊着绷带,右手捏着热乎的鸡蛋饼,吃得顾不上说话,只觉得这软乎喷香的滋味,比山里的野味还熨帖。
最让爷仨惦记的,是二道江那片飘着香气的夜市。
一口大铁锅里,奶白色的鸡汤咕嘟咕嘟翻滚着,里面沉浮着串串方方正正的干豆腐。
老板把豆腐串捞出来,浸在热鸡汤里,撒上翠绿的香菜末、鲜红的辣椒油,再淋点蒜汁。
鸡汤的鲜醇,豆腐串吸饱了汤汁的软韧,在寒夜里吃上一碗,浑身都暖透了。彪子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咂么砸么嘴,把碗往前一递,“老板,再来一碗!”
当然,少不了通化最拿得出手的——葡萄酒!
晚上回到招待所那间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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