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栽了,李山河可得破例吃个狗肉汤了。
彪子松开绳子。傻狗“嗷”地一声就窜了下去。
但它并没有冲向危险的伤狼或者鹿群,而是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空旷的雪地上疯狂地绕圈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嗷呜”乱叫,仿佛在庆祝胜利,又像是在发泄刚才被束缚的憋屈。
它跑到那头毙命的头狼尸体旁,好奇地嗅了嗅,被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得打了个喷嚏,然后嫌弃地跑开了。
最后,它竟然跑到一匹被老黑咬断腿、正在哀嚎挣扎的伤狼旁边,隔着几米远,开始…挑衅般地撅起屁股,对着那匹狼,扭啊扭啊扭。
嘴里还发出“呜呜”的怪声,那贱兮兮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欠揍的熊孩子。
“噗!” 正在警戒坳口的虎子回头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喷了个鼻息,仿佛在说:这傻逼玩意儿!
李山河、彪子、范老五在山坡上看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劫后余生、充满喜感的大笑。
“哈哈哈!这傻狗!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彪子笑得直拍大腿。
范老五也乐得前仰后合:“哎哟喂!彪爷!您这狗…绝了!比唱二人转的还逗!”
李山河也是忍俊不禁,摇摇头。
山坳里弥漫着硝烟、血腥和鹿群惊恐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李山河的目光却已牢牢锁定在那挤在坳底、瑟瑟发抖的二十多头梅花鹿身上。
他眼中精光四射,嘴角咧开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要咧到耳根子!
“发了!真他娘的发财了!” 李山河低声念叨,兴奋地搓着手。
家里那群娘们儿,尤其是田玉兰和吴白莲,早就叨咕着开春去镇上干点啥。
吴白莲在镇上有个临街的小店面,位置还不错。
但李山河硬是给摁住了。
为啥?一来,镇子离朝阳沟四十多里地,冰天雪地来回跑,太折腾,家里俩孕妇也让人不放心。
二来,这年头,镇上的治安也就那么回事儿,俩漂亮媳妇抛头露面的,他不放心。
现在好了,眼前这群活蹦乱跳的梅花鹿,简直就是天降横财!
还折腾啥去镇上?直接在朝阳沟自家后院,圈块地,开个梅花鹿养殖场不就完了。
“养鹿?能行吗二叔?” 彪子凑过来,看着那群受惊的鹿,有点怀疑,“这玩意儿金贵着呢吧?”
“金贵?” 李山河嗤笑一声,指着那头唯一成年、顶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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