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的应该不太一样。
他趴在屋脊上好一会儿,一直找不到机会就只能这么趴着。
天空中有一道流星划过,很快就消失于天际。
紧跟着,方许又听到了一阵阵动静,他隐藏着身子往前看了看,只见一队一队边军竟在深夜集合。
这一刻的方许忽然间醒悟到什么,他马上转身朝着出城方向疾冲。
与此同时,北固人营地。
屠容鸢从外边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囊。
迎接他的北固商人们还在围着篝火载歌载舞,他想看看这位大殊的礼部侍郎有何反应。
把酒囊丢在赵谦之身前,屠容鸢大大咧咧坐下:“赵侍郎,还没想明白?”
赵谦之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摇头:“差劲。”
他问屠容鸢:“殿下问我的,是什么想明白?”
屠容鸢道:“你们的计划那么周密,为什么我会提前知道?”
他一脸玩味:“那些北固人都是仇恨我的,他们肯定是在大殊境内躲避我的追杀,不然的话,在北固国内,他们已经死过几百次了。”
“你们联络到这些人,试图制造混乱然后绑架我,不得不说,这个计划还算不错,牺牲一些北固人而已,你们殊人一个都不会死。”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可我却好像什么都看到了。”
赵谦之笑问:“那殿下说说你看到什么了?”
屠容鸢道:“你们的朝廷已经分化,有人想跟着现在的皇帝,有人想跟着已经死掉的皇帝,不不不,应该是新的皇帝。”
“其实你们早就知道,是我带兵去的孤牢山,所以你们都恨我,你们设计抓我回去就是为了逼问我真相。”
“都说礼部是一群靠嘴皮子吃饭的人,大殊的礼部倒是向来都不同,你们,比那群穿盔带甲的还激进。”
赵谦之笑道:“殿下知道的真多,所以你想拿我当肉盾,护送你到殊都。”
屠容鸢:“如果我可以不去我肯定不去,但这次我也无法拒绝.......”
他看向赵谦之:“你只需要陪我到殊都,接下来发生什么你都不过问,那将来,你可能还会有一身官袍。”
“如果你想跑,那你就死了心吧,这里铁筒一样,你跑不掉。”
说完这句话屠容鸢起身:“你的同僚,似乎也没想过要救你。”
赵谦之摇着头说道:“救我?哪有救我的事,能接我回去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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