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和刘扬这两天一直在巡视观望鲁泰的场子。
此时正站在街对面一家咖啡馆的落地窗前,静静看着不远处那家挂着铂金瀚三个字的会所。
大门紧闭,挂出内部装修,暂停营业的牌子。
刘扬啧啧感慨:“动作真快,周少下手够狠。”
沈明月笑笑不说话。
不止铂金瀚,鲁泰掌握的另外两家酒吧,一个地下赌档的干股生意,这几天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特别关照。
消防、税务、治安、甚至文化市场监管,轮番上阵,挑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要命,罚款停业整顿都是轻的,赌档直接被端了,抓了不少人。
手段雷霆,不留余地。
鲁泰本人据说焦头烂额,到处托关系灭火。
至于效果嘛,呵呵。
如果能稍微有一点用,场子就不会关停了。
绕了这一圈,也对鲁泰开的场子有了一个基础了解,刘扬摸了摸下巴,思索:“姐,光凭咱们真吃得下吗?”
“靠你肯定不行,还是得找人合伙分担风险,也借力打力,金闯那种老江湖最懂什么时候该伸手捡便宜,他如果看到鲁泰这副样子,再想想我那天跟他说的话,心思肯定会活络。”
“那……咱们再去找金闯?”刘扬问。
沈明月睨他一眼,真被气笑了:“你开什么玩笑,现在该是他来找我们了,你能不能给我嚣张一点。”
“……”
刘扬被她说得脸一热,呐呐不敢言。
沈明月叹气,只好默默给他分析。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等周尧把鲁泰彻底按死,风声完全发酵,所有人都看到便宜之后再去找金闯谈合作?为的不就是这一刻。”
“我们主动上门,是求他合伙,姿态再从容,底牌也先露了三分,他那种滚刀肉,必会拿乔会试探会想方设法压价,占主导。”
“但现在情况变了,鲁泰的颓势已成,我们找他时他爱搭不理,端着架子,现在风水轮流转,这时候他再来找我们,姿态就摆不起来了。”
“主动权,就回到我们手里。”
“我们很需要他的经验和人手去消化这些场子,但我们不能表现出来,要让他觉得,是我们在施舍他一个机会,是我们愿意带他玩,是他得来求着让我们同意他上车,分他一杯羹。”
“这样,条款怎么定,利益怎么分,往后谁说了算,就都由不得他推诿讨价还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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