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唯有她自己,定然不成。
“若非我来了,你可还有命活着?”魏晋礼面色冷然,眼底虽透着担忧,但那抿做了一条线的双唇,无一不在显示出他心底的怒意。
墨书见他们四目相对,皆是不服气的模样,只得叹息一声,先一步命人将这些山匪都押回去。心中也是觉得奇怪,他家大人何必非要如此吓沈姑娘?这不,又惹她生气了……
但等到墨书走到了忍冬面前时,却是无辜被牵连,忍冬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脚就踢了他一下,“你不是说,我家姑娘没了吗?”
墨书呵呵了一声,捂着脚,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当初他去传话的时候,忍冬与青菊皆是抱头痛哭,怕是眼睛都要哭瞎了。
可这事,也不能怪在他头上,若不是沈莺自己提了这句话,他家主子也不会特意让他去跑一趟。哎,墨书只觉得自己委屈。
这山匪都被带走了,独独留了那车夫在一旁。车夫见魏晋礼对着一个小郎君拉拉扯扯,恨不得将眼睛给蒙上,这……这魏大人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可怜见的,那小郎君竟是这般要逃?
然而,不待他脑中胡思乱想起来,墨书已经朝着他吩咐了一声:“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走吧。”
车夫千恩万谢,急忙赶着车跑了,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的隐秘事,他可不敢多瞧。别到时候被人嫉恨,连小命都没了。
“回去?”魏晋礼挡在了沈莺面前,冷言冷语的问了一声。
落在沈莺耳中,却觉得厌烦得狠,她抬起头来,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是不肯起来:“去哪儿?去你院中,当个见不得人的暖床丫鬟?”
“胡说什么!”魏晋礼蹙眉,不知她竟是这般想自己?“我与你说过,再等一年,过了丧期,我就能娶你。”
“你想娶我,我就得嫁?”沈莺横了他一眼,“魏大人,你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若非是你,我如今早已经在安阳了!”
安阳,安阳,又是安阳。
“你去了安阳,又能如何?沈家人将你逐出了门,周瑾前些日子已是定了亲,这些你可知?”魏晋礼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周瑾,心下妒忌,当场给沈莺破了一盆冷水过去,“周瑾到了安阳第三日,就被巡抚司衙门的王大人看中,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
沈莺闻言,眼中一愣,一颗心纠成了麻团,却还是嘴硬道:“他以为我死了,才会如此。”
“那你还要去寻他?是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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