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
“反了反了!”
太皇太后气得脸色大变,“皇帝体弱,到如今这般地步还不是你放任而成。”
“久不立储至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你安的什么心?莫非和亲七年就真的成了漠北人?”
盛怒之下,她说的决绝又坚定。
一时间所有官员都吓得跪倒在地。
这不是他们能听的东西。
穆揽月一身的病痛都由漠北而起,言语的打击让她紧紧抓着吴嬷嬷的手才堪堪能稳住身体。
清浓迅速起身扶着她的胳膊,无声安慰。
姑母眼中的痛苦,就像是当初她被亲人背叛,强行送到水月庵一样。
无人爱她们。
不是每一个父母都能称得起父母二字。
穆承策眼底暗流汹涌,似淬满寒冰,“太皇太后想立何人为储君?穆祁安?”
太皇太后当着群臣的面毫不避讳,“有何不可?祁安乃皇帝长子,宅心仁厚,谋略过人,如何当不得一国储君?”
清浓忍不住骂一句蠢货。
难怪十二年前被扭送西山行宫,干出来的事多半不堪入耳。
“当初哀家就说了将茹儿许给承玺,也好延绵子嗣,他死活不肯。”
“这下好了,还有什么选头?”
“好在祁安是个好孩子。”
好家伙。
清浓以为杨茹对穆祁安有别样的心思,合着是奔着当人小娘去的。
再想想秦怀珠眼中的嫉妒,多半是奔着王爷来的。
感情这两姐妹能相处融洽是想逮着穆家两兄弟薅啊?
清浓一整个大无语。
什么叫没有选头?
清浓依稀能察觉出当年多半这老太太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坑害了陛下。
穆承策不许多说,他微微侧头,只一个眼神,墨黪便提剑上前。
清浓放下茶盏,赶紧开口,“既如此,不如请我们这位……嗯,宅心仁厚,谋略过人的二皇子来说说他究竟做了什么!”
太皇太后将手中佛珠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女子不得干政!”
“太皇太后不是女子?”
清浓没好气地说,“本朝自元昭皇后开国,女子绝不逊色男人,太皇太后何须自贬?”
这老太太属实不讲道理。
她可记得穆家起自乡野,反倒是元昭皇后世家出身,祖父曾官拜一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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