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镇尺。”
“那能打死人的知道吗?”
“我就说嘛!我这头晕的厉害。”
“因为点什么啊?”
“说他短处了,不但打了我,还罚了我半年的俸禄。”
尚汐一听:“半年的俸禄可是不少银子的呢!早知如此,你今日就不该进宫。”
程风说:“我不也是关心儿子嘛,想着去问问,心里也好有数。”
“问出个什么结果了?”
“就是以后各国进献公主,小叔说,奉乞来者不拒。”
刚刚还对程风嘘寒问暖的尚汐,当即松开捧着程风脸的手,“我还以为你风风火火的进宫能扭转乾坤呢,你就给我带回来这消息?”
“媳妇,你相公我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我今日可是九死一生,这脑袋晕的很!”
“挨打有什么用,挨打也没办成事儿!”
“媳妇,那你也不能赖我没用,你去你也办不成。”
此话不假,都是无能为力的事情,尚汐说话若是管用,她跑去皇宫的速度一定比程风还要快,尚汐再次捧起程风的脑袋看,“你也是,知道小叔喜欢打你,你说话到是注意点啊,这打了也是白打,还白白罚了半年的俸禄。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回我们的院子养着,怎么跟儿子挤在一个榻上了。”
程风说:“府上的下人说,洪久同在我们院里和你说话,我这个样子,脑袋缠着一圈纱布怎么好见儿媳妇。”
尚汐白了程风一眼,“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已经让久同回娘家了。”
闻言,躺在榻上的父子二人同时翻身坐了起来,尚汐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闪了闪,“我让久同回娘家,你们爷俩这么激动做什么?”
程攸宁兴奋的说:“娘把她赶走了?那她以后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看着这对父子眼底的期盼,尚汐在二人的脑袋上一人拍了一下,“想什么呢!我是那种恶婆婆吗?久同的母亲上个月就小腹绞痛,夜里不能安眠,昨日我们家设宴招待大家,我就看她脸色不好,我问她,她还遮遮掩掩的不说实话,今日问久同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久同心里惦记自己的母亲,又碍于礼法,不上街,不随便回娘家,被我训斥了几句这人才回娘家小住。”
程攸宁失望的往木榻上一倒,唉声叹气,“哎呀,我还以为她彻底不回来了呢!”
“攸宁,你这小脑袋里面都想着什么呢,是谁大义凛然的和皇上一溜神气的,说什么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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