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探讨的意味。“但懂得欣赏的人会知道，这最初的冲击，只是为了衬托后方方糖的圆润甘甜与波本威士忌本身的醇厚。需要耐心，才能品出它层次分明的内核，和那缕悠长的回甘。这很像我们身处的市场，不是吗？”
林默微微点头，对这番见解表示认同：“周小姐对酒的理解，和对市场一样深刻。”
“家学渊源，耳濡目染罢了。”周敏晞淡然一笑，那笑容里带些许的疏离与自持，那是从小浸润在特定环境中自然形成的矜贵。“品酒、鉴赏艺术、了解全球经济……许多事，看似是个人兴趣，实则是身不由己的必修课。”
她话锋轻轻一转，目光变得更加专注：“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林默。我承认，之前对你的判断可能有些片面。你是如何比乔安他们更早感知到市场转向的？这份敏锐，绝非寻常。”
服务生此时为她斟上酒，她点头示谢，动作流畅而优雅。
林默沉吟片刻，选择了谨慎的回答：“我之前就说过，可能只是因为不适应这个市场，所以选择多看少动。”
周敏晞闻言，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眼底掠过一丝了然而不逼人的笑意，仿佛早已看穿他的谦辞。“看来，是我还不够资格与你探讨这个话题。”她语气平和，并无责怪，却巧妙地递出了一个台阶，也划出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林默一愣。他自然听出了话中的意味。能与周敏晞深入交流，无疑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机会，背后代表的可能是难以估量的人脉与资源。
但他对此并无攀附之心，反而更在意她此前安排住宿的那份周到与善意。
“周小姐言重了。”林默端正了神色，诚恳地说，“周小姐对我们的周道，我一直记着。只是您若真想了解，这个话题，三言两语恐怕说不清楚。”
“噢？”周敏晞眉梢微挑，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她慵懒地靠向椅背，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璀璨霓虹成为她绝美的背景。“漫漫长夜，我们何必着急呢？我很乐意听听你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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