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大腿。
“对!学校食堂的酱,我家今年多种点辣椒和青菜!”李叔也表了态。
接下来的日子,合作社像上了发条的钟表,更快地运转起来。
凌霜带着人泡在“生产车间”里,反复调试新酱料的口味,既要保持鲜香,又要降低成本。徐瀚飞寄来的资料成了宝贝,大家传阅着,讨论着哪种包装样式更合适,标签怎么写才能吸引人。凌雪负责成本核算,把每一笔原料钱都算得清清楚楚。凌宇则成了“包装设计助理”,拿着铅笔在纸上画各种草图。
凌霜更是忙得脚不沾地。白天盯生产,晚上就在油灯下给徐瀚飞回信,详细汇报食堂订单的进展和新样品试制的情况,提出遇到的问题,比如哪种塑料桶密封性好,小标签的纸质选什么样的既便宜又显好。她的信,也变得越来越有条理,充满了实干的气息。
她感觉,自己和徐瀚飞,虽然一个在山村,一个在省城,却像并肩作战的战友。他负责前沿侦察,提供情报和方向;她负责后方生产,攻坚克难。两条线,隔着千山万水,却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新酱料的试制,比想象中要麻烦。降低辣度容易,但要保持那股子诱人的鲜香和开胃的口感,就得多动脑筋。凌霜想起徐瀚飞信里提过,省城有些酱料会加豆豉增香,或者用糖和少许香料调和味道。她试着在原有配方里减少辣椒粉,加入了炒香的本地豆豉碎,又添了一点点糖和五香粉来平衡味道。
第一次试做出来,大家一尝,姜老栓就皱眉头:“嗯……这味道,是不那么冲了,可咋感觉有点……面乎乎的?不够得劲儿!”
凌雪细心,尝了尝说:“豆豉味是香,但好像有点压过笋和菇的鲜味了。”
凌霜自己也觉得不满意。她不死心,又调整比例,减少豆豉,增加了一点晒干的、切得碎碎的野葱末和山花椒粉。这次再尝,味道层次就丰富多了,辣味柔和,豆豉和野葱带来了复合的香气,后味还有一丝山花椒的麻,很能勾起食欲。
“这个行!”李叔咂摸着嘴,“吃起来顺口,香!配馒头面条肯定不赖!”
口味定了,接下来是包装。给学校食堂的,用的是从镇上买来的白色食品级塑料桶,一大桶能装十斤酱,成本确实低了不少。凌霜特意在桶身贴了张红纸,用毛笔工整写上“姜家坳佐餐酱”和生产日期,看着也干净醒目。
至于准备寄给徐瀚飞、瞄准省城展销会的小样品,就更费心思了。凌霜把今年最早一批、最嫩的笋尖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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