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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过去,需要船。”
“我们的人要过去,我们的粮草要过去,我们最倚仗的红衣大炮,更要过去。”
“本将已经传信给那津港,让他们调集所有能找到的船只过来。但是,光是集结船队,再将笨重的红衣大炮与数万大军运载过去,一来一回,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根本完不成。”
许元抬起眼,扫视着众人。
“诸位,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薛仁贵下意识地回答:“九月下旬。”
“一个月后呢?”
“……十月下旬。”
许元的声音,陡然转冷。
“十月下旬,接近冬月。海上的风浪会越来越大,这片土地也会越来越冷。”
“到那时,我军的行动将处处受限,后勤补给的压力,会比现在大上十倍!”
“冰天雪地里,弟兄们穿着单薄的衣衫,饿着肚子,去攻打一座有十万人驻守的坚城?”
他每说一句,帐内将领们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自然明白,许元所说的,是何等可怕的场景。
那不是打仗,那是送死。
“所以……”
许元的拳头,猛地砸在了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舆图上的茶杯,都随之跳动了一下。
“我们没有一个月。”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依次扫过薛仁贵与陈冲。
“原本一个月的调集时间,本将最多,只能给你们二十天!”
“二十天内,本将要看到足够的船只,停靠在大津城的港口。”
“二十天后,大军必须出发!”
死寂。
帐内一片死寂。
二十天。
将一个月的工期,缩短到二十天。
这个任务,可不简单!
但必须得完成!
“末将……领命!”
薛仁贵第一个站了出来,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
“二十日内,若船队未到,末将愿提头来见!”
“末将也愿立下军令状!”
陈冲也立刻跪倒在地,掷地有声。
他们知道这很难。
但他们更知道,战场之上,没有“很难”二字,只有“执行”与“死亡”。
看着跪在身前的两员爱将,许元眼中的冰冷,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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