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广纳贤才”,不过是为权贵子弟打开方便之门。
所谓的“助学基金”,早已成了某些人中饱私囊的钱袋子。
他许元费尽心血,想要为大唐,为天下寒门,开辟出的一条通天之路,在他离开长安的这一年里,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肮脏的生意场。
李治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由青转紫。
他攥紧的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许元的心,则已经沉到了谷底。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平静的杀意。
“来人。”
“将方才在格物院闹事的余慎,以及他那几个同伴,都给本侯带上来。”
很快,几个护卫便压着双腿发软的余慎几人,走到了大殿前的台阶下。
几人一看到许元,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求饶。
“侯爷饶命!冠军侯饶命啊!”
“学生……学生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侯爷,求侯爷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许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神漠然,如同在看几个死人。
“本侯,以钦天监监正,太子少师之名,于今日,于此刻,宣布一事。”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传遍广场。
“余慎,王陵,李恪……尔等五人,德行败坏,藐视规矩,着,即刻驱逐出钦天监学院。”
“自今日起,大唐吏部、兵部、及各州府衙门,永不录用。”
这番话,如同一道道天雷,劈在了余慎几人的头顶。
驱逐出院?
永不录用?
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这意味着,他们这辈子,都与仕途彻底无缘了。
“不!侯爷,不要啊!”
余慎第一个反应过来,疯狂地磕着头,哭喊道:
“我爹是工部员外郎,求您看在我爹的面子上……”
赵德也连忙跪着爬了过来,哀求道。
“侯爷息怒,还请三思啊。余大人……余大人在朝中颇有清望,这几位公子的父辈,也都是朝廷的栋梁,若如此处置,恐……恐会引起非议,伤了朝中和气啊……”
几名学院的官员也跟着跪下求情。
“是啊侯爷,他们还年轻,只是一时糊涂,还请侯爷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惩戒一番也就是了,何必……何必断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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