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没背景?”李秘书冷笑,“没背景敢在沪杭这么折腾?老解,你可别阴沟里翻船。”
电话挂断后,解宝华出了一身冷汗。
他在官场混了二十年,从乡镇干事做到市委秘书长,靠的就是谨慎和站队。省里那位领导,是他最大的靠山。这些年,他帮领导办了不少事,也得了不少好处。
但现在,买家峻的出现,像一根刺,扎进了这个看似牢固的同盟里。
更让他不安的是常军仁的态度。这位组织部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最近几次会议,明显在偏向买家峻。昨晚常军仁的车出现在云顶阁附近,真的是巧合?
解宝华拿起电话,拨了解迎宾的号码。
“迎宾,杨树鹏那边怎么样了?”
“资金转移得差不多了。”解迎宾说,“但买家峻查得紧,杨树鹏有点怕,想跑。”
“不能让他跑!”解宝华厉声道,“他跑了,我们都得完蛋。你告诉他,稳住,等这阵风过去,我保证他没事。”
“可是……”
“没有可是!”解宝华压低声音,“迎宾,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谁都活不了。你让杨树鹏放心,买家峻那边,我会处理。”
挂掉电话,解宝华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市委大院。
阳光很好,但他心里一片冰冷。
处理买家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个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而且做事谨慎,抓不到把柄。车祸那次是警告,舆论围攻是施压,但都没用。
看来,得用更狠的手段了。
他拿起手机,翻出一个很少联系的号码,发了条短信:
“老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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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省纪委。
秦文远从主任办公室出来,脸色凝重。
汇报比他想象的更艰难。刘主任看了材料,沉默了足足五分钟,然后说了一句话:“文远,这个案子,你确定要接?”
秦文远点头:“刘主任,证据确凿,而且涉及金额巨大,不查不行。”
刘主任叹了口气:“你知道牵扯到谁吗?”
“知道。”
“知道你还敢接?”刘主任看着他,“文远,你在纪委干了十年,应该明白,有些案子,不是证据确凿就能查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秦文远反问,“等到更多的人受害?等到国有资产流失得更多?刘主任,我们是纪检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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