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好界定。
他被关了几天,又出来了。
出来以后给夏若若留了一笔钱,又消失不见了。
他似乎并不担心,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独自一人生活。
夏若若就这样独自一人过了一个月,某天放学,周轻拉着她的手,童声稚嫩,“若若,我跟你一起回家。”
夏若若睫毛颤了一下,“你妈妈不来接你了吗?”
“不来了。”周轻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我想和你一起回家。”
就这样,夏若若早上跟周轻一起上学,晚饭放学一起回家。
从幼儿园到小学一年级。
夏丰强似乎终于良心发现,问她想不想要妈妈。
那个时候夏若若已经明白了,她的妈妈永远都回不来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
于是她抿着唇,小声说,“妈妈已经死了。”
夏丰强吸了一口烟,“你就说你想不想要?”
很短暂的一个思考,夏若若点了点头,“想要。”
她又重复一遍,说:“我想要妈妈。”
“想要妈妈嘴巴要甜。”男人咬着烟,意味深长,“知道吗?”
夏若若忐忑地舔了舔嘴巴,“知道。”
她去周轻吃饭的时候把这个事情说了出来。
周轻妈妈冷笑了一声,“你爸又要去祸害谁?”
夏若若知道她爸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听到周轻妈妈这么说,心里莫名有点不爽。
她没有表现出来,“我爸可能会变好的。”
周轻妈妈笑得前仰后合。
她常年在牌桌上跟人打牌,嗓音又大又洪亮,笑声更像是惊雷。
在她不加掩饰的笑声里,夏若若渐渐红了耳尖,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也在急速上升。
不是害羞,而是恼羞成怒。
但是她坐在周轻家的饭桌上,吃着她妈妈亲手烧的菜,她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夏若若这两年在周轻家吃了不少,除了感激,还有委屈求全。
她不喜欢周轻妈妈的大嗓门,不喜欢周轻妈妈肆无忌惮地嘲笑她爸爸,更不喜欢周轻妈妈粗俗的性子。
让她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于是跟徐盼见面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
徐盼那天穿了一件针织衫,盘着低丸子头,脸颊白净,笑容腼腆,看上去温温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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