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规中矩,但四平八稳,不过,他并不想这么打:“黄老哥,你这个打法很稳,只是,难以给左贼叛军造成真正的重创,我军横江摆成一字长蛇阵,叛军船队冲过来,冲不过去,叛军部队登陆上岸,一批接一批地陆战冲击,在死伤了几万人也许更少后见势不妙,改为从陆上别处逃窜溜了,如此,我军就放跑了叛军大部,战果太小。”
黄得功惊讶道:“那该怎么打?”
夏华微微地眯起眼:“叛军一路杀来,人马都在船上,我们跟他们展开水战,把他们的船队在长江上打得一败涂地,这样一来,他们的人马就不能井然有序地登陆上岸了,船毁了,船队溃散,他们的人马大部分只能跳江游到岸上,武器不全、衣甲不整、建制大乱而且惊魂未定就是一群落汤鸡,这时候,我们在岸上以逸待劳的陆师就能像割草一样地大开杀戒了。”
黄得功点了一下头:“这个打法当然更好,只是,夏老弟,你的水师有多大的把握能在长江上把他们的船队打得稀里哗啦?”
夏华给出了一个让黄得功安心的答案:“十拿九稳吧!”
黄得功大喜:“哦?真的?你的水师有多少艘战船?”
夏华实话实说,毕竟这没法吹牛:“不到五十艘。”
“啥?”黄得功猛吃一惊,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只有不到五十艘战船?夏老弟啊,左贼叛军可是有上千艘舟船啊,全队延绵二百多里!不可掉以轻心呀!”
夏华笑道:“兵不在于多而在于精嘛,几十头虎豹跟上千只猪羊打起来,你说谁赢谁输?”
黄得功上上下下地看着夏华,还是感到迟疑犹豫:“夏老弟啊,按照你这个打法,我军不横江摆成一字长蛇阵,而是分列于长江两岸,万一你的水师没能实现预定作战目标,左贼叛军的船队岂不是就能直接在长江上冲过去了?他们一路顺江而下,无需多久就兵临应天府城下了!届时,如何是好?”
夏华还是笑道:“没有那个万一,我的水师战船队会实现预定作战目标的。”
黄得功惊疑不定,继续上上下下地看着夏华,他想不明白夏华的“蜜汁自信”从何而来。
夏华知道空口无凭,但还没发生的事情没法用来说服人,他便打起了感情牌:“黄老哥,你信不信我?”
黄得功语气非常郑重地道:“当然!我信夏老弟你就跟信我自己一样!”
夏华摊开手:“既然黄老哥你信我,那就在怎么打这件事上也信我吧!”
黄得功踟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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