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负责分析大乾情报,此刻他正低眉顺眼,不敢直视蛮王那喷薄欲出的怒火。
“都说说吧!” 兀术赤声音如同闷雷,在金顶大殿中回荡,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周擎天那个匹夫,拿着阿木尔签下的狗屁赌约,陈兵边境,要我们退兵两百里,让出黑石堡。还说什么若不履行,就要拿阿木尔祭旗!你们告诉本王,该如何应对?”
大亲王勃尔帖猛地一拍面前矮几,震得酒水四溅,怒吼道,“放他娘的狗屁!”
“黑石堡是我族勇士用鲜血换来的,岂能因一纸赌约就让出?”
“阿木尔这个废物,办事不力,折损了我族颜面,他死了也是活该!”
“王兄,依我看,正好借此机会,集结我族大军,南下踏平北境,用周擎天和十万镇北军的人头,还有整个幽州之地,把阿木尔那蠢货给换回来。”
“也好让他亲眼看看,就因他的无能,给我族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他这话语中充斥着对阿木尔的怨愤,不仅仅是因为赌约的失败,更因为阿木尔身份特殊——他体内流淌着王族旁支的血脉,其母系一族在王庭中拥有不小的影响力,甚至与蛮王兀术赤的母亲一族关系密切。
阿木尔能被委以出使大乾的重任,本身也说明了其在王庭中并非无根之萍。若真任由他被杀,兀术赤在内部也会面临不小的压力。
大将赤兀惕缓缓地开口,声音如同金铁摩擦。“大亲王所言,是战之一道?”
“那周擎天虽勇,镇北军虽悍,但我族铁骑亦非怯懦之辈。若是倾力一战,也未必不能拿下幽州,以战止约。”
那几个大乾叛臣互相交换眼色,王瑾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开口补充!
“大王,大乾新帝初立,朝局不稳,各地军将离心,此时确是用兵良机。”
“若能拿下幽州,不仅可解阿木尔大人之困,更能获得南下桥头堡,震慑大乾……”
殿内主战的气氛一时间高涨,仿佛即刻就要点兵南下。
然而,就在这时,被镇北军封锁十来天的一则消息,由一名侍卫匆匆入帐,呈上。
兀术赤接过,快速浏览,那粗犷脸上的怒火渐渐被一种难以置信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所取代。
他将密报狠狠拍在案上,目光扫过帐内众人,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情绪!
“刚传来的确切消息……大乾京都半个月前有武尊大战,方家那小子……是位武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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