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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你就是之前太能忍了。”
“也不是忍。”她倒没觉得自己在忍。
“我知道,你觉得说不通,懒得说。”秦昭捏了一下她的脸,“你是这么想的,但别人就会解读成你在忍耐,或者是你不敢造次,然后他们就会变本加厉压榨你。”
“所以该发疯就得发疯。”他扬起嘴角,“今天之后,她下次肯定不敢这么对你了。”
诗悦:“还是别有下次了。”
她一点儿都不想再跟他们有什么交集。
她情绪起伏比较大,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
秦昭被她逗笑了,觉得怪可爱的。
她这边的事情说得差不多了,诗悦便问起秦昭:“医院那边,你真不需要过去么?”
“过去干什么?”秦昭反问。
诗悦:“演一下。”
现在应该挺多媒体盯着的,他不出现,可能会被诟病。
秦昭:“我又不嫌丢人。”
诗悦:“……”行吧,也是。
秦昭:“你这算是担心我吧?”
他真是没救了,这种时候都能顺杆爬,诗悦无语。
不过,秦昭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淡淡地跟了一句:“我还是不过去当出气筒了。”
诗悦闻言,目光黯了几分,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她和秦昭之间好像有一种奇特的默契。
在聊到某些话题的时候,不需要浪费太多言辞。
只一句话,彼此就听得出对方的弦外之音。
譬如现在。
秦昭一说不过去当出气筒,诗悦就明白了。
秦兴昀一碗水端不平的程度比她想象中离谱得多。
秦隐犯错,他也会算到秦昭头上。
“心疼我了?”秦昭笑着问她。
“没有。”诗悦摇摇头,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忽然觉得秦董挺悲哀的。”
“嗯?”秦昭被激起了好奇心:“怎么说?”
诗悦:“与其说他不舍得苛责秦隐,不如说他没勇气面对自己的失败。”
秦隐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儿子,是他自认为最完美的作品。
他不能接受自己耗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雕琢出来的作品有任何瑕疵。
所以要倾尽所有资源为它锻造光环。
哪怕是假的。
说是骗别人,不如说是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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