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情未明,先交了底,你那些书真是白读了!”
秦子谦委屈巴巴:“祖母去威远侯府时,阵仗搞得这么大,自然惹人注意,一看就知道不是简单的拜访。”
“别人来问情况,我肯定是守口如瓶的,但是嘉瑜问我,我能不说嘛。”
那可是嘉瑜啊。
之前他不小心说错了话,嫌弃了祁世子那狗脾气两句,结果她足足有六天三个时辰零一刻半的时间,没理他呢。
这回他要是不说,嘉瑜再生气怎么办?
“你……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知意真是没辙了。
家里的弟兄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争气啊。
一遇到准嫂子,什么也守不住了。
二哥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
还有二房堂兄,之前跟礼部侍郎家的闺女定了亲。
某一日,二叔跟礼部侍郎在朝堂上政见不合,大吵一架,混乱之中,还推了他两下。
这直接把未来亲家给惹火了,不许他儿子见自己闺女。
可怜堂兄被二叔连累,多次示好,都被拒之门外。
最后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翻墙去给人家赔礼。
然后被未来岳丈发现了,慌乱之下,不小心从墙头上掉下来,摔折了腿。
一向敦厚的二叔母,去礼部侍郎家接他的时候,都觉得真是太丢人了,恨不能拿帕子捂着脸。
想起这些,秦知意深深叹气。
这个家里靠得住的,貌似竟然只有她了。
秦子谦见妹妹气得不想理他了,赶忙认错,还说道:“小妹,其实吧,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哥好。”
见她瞪着他,他弱声解释:“我这不是想让祁世子知道,大哥比他有优势,让他知难而退嘛。”
身为靖国公府世子,祁晏清是绝对不会入赘的。
光是这一点,就跟他大哥比不了。
而且,祁世子更不可能接受江小姐纳小。
“你想多了。”秦知意没好气地开口,“以祁晏清的脾气,只会想方设法阻止大哥嫁入威远侯府。”
到时候,他还会反过来,劝他们家知难而退。
还有小郡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要是得知大哥要入赘威远侯府,小郡王肯定也会破坏这门婚事。
万一到时候,他跟祁晏清联手了……
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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