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西市同永兴坊近六公里的遥远距离,校车就很有必要了。
因此于春缴纳了一贯的校车费,曹荣坐上了这专为蒙童开设的校车公交网络。
并且在前一个月,为了家长可以花钱跟读,一次百文,主打的是长安百所学校专线游。
都做到这个份上,于春还担心长安的城防吗?
她甚至怀疑这是阳夏王的定点清除工作。
就像几天前的除奸计。
但谁敢拿自己的命去赌一个猜测?缺粮是个大问题,但将孩子送到有岗亭的学堂更安全。
说来有意思,这些学堂并没有想象中的轰轰烈烈的宣传,就是坊正宣读了告示,众人听了一阵,大部分人一听一年十贯钱的学费,就大骂起摄政王的贪酷,都要城破了,决计不教自家被算计,丝毫不考虑下,这十贯钱可以赊欠,还包含了孩子的伙食费。
约莫还是不看好摄政王吧,怕因为这事上了黑名单,日后城破了被算计。
学堂这边对这种情况也无二话,主打的还是一个愿者上钩。
出于对杜甫的迷之自信,于春决定不转学,或许日后的曹芳可以选择王维的蒙学,或者可以选修梨园的声乐课,但,李白怕不是个好老师。
你能想象你的老师比你的孩子还乱来还像猴吗?
你能想象第二天上学就被老师架梯子带到房顶上数飞过的小鸟吗?
若不是有助教,第6号稷契堂估计干不下去。
这杜甫的66号,一言难尽,或许得寻找下韩愈的是。
给曹荣带上一竹筒水,备上一个贴了芝麻的烧饼,送他上了校车。
今天的她不能跟课,坊正前天通知了,由于前线又有伤亡,又得抽徭役,因为剩下的是老弱,所以大家主要负责去煮饭,打扫,照顾伤员。
于霄昨天去的,今天他休息,(男的徭役重,需要布置攻事,抬石头架马车什么的)由于春去,他们不敢麻烦于母,怕她听不懂号令被罚或直接跑错阵营被误伤,那是真正的取死有道。
戴上她作为缝纫熟手缝制的手套,围裙,(不是矫情,天冷洗衣服浪费热水,家有孩子怕感染),她同娴娘,周婶子一同去的,今天隔壁吴婶子的小儿子去的,他比于霄大一岁,家中出了两个徭役,他自然留了下来!
曹金和他儿子的属于特例,大长安人是看不起的,不说上战场,徭役都逃,孬种!
坊门口已经候着很多人了,远远的,还看到了朱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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