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忤逆过,如今应当是年岁上来了,又开始注重孝道。”
“不管怎么说,玉昌侯走的这一步棋,确实厉害。”沈明棠也赞赏了一句。
朝堂之争,皇位之争,本来争得就不是堂堂正正。
“皇上当年还算重用玉昌侯,可惜世子不成器。”玉嬷嬷摇头道,“不仅不成器,连个子嗣也没有……”
沈明棠对这一点,也奇怪。
按理说,能走到侯爵的人家,哪个家里不是大房二房,枝繁叶茂,可玉昌侯分明不是。
那玉昌侯世子夫人给玉昌侯世子纳了多少妾室,似乎就听说后院里有几个女儿,但这消息听得也不真切。
反正她知道,现在的玉昌侯世子夫人是没生的。
“玉昌侯当年伤了身子的,废了许多心思才得了世子这一个儿子,娇娇似的养着,发现养偏了的时候已经晚了。”玉嬷嬷对这事倒是清楚,“至于世子膝下传出来的几个女儿,也是世子夫人给身边妾室抱养来的,并不是世子亲生的。”
沈明棠果然吃了一脸震惊的瓜。
良久,她默默补了句,“其实对皇上来说,这样的玉昌侯府,对宏王来说,是最没有威胁的。”
“姑娘聪慧。”玉嬷嬷夸了句。
只是到了傍晚时分,突然一道消息就如炸了锅般,传遍了整个京城。
同时传到了沈家。
花绒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小脸惊得白生生的,连气也喘不匀就道,“姑娘,王爷出事了。”
玉嬷嬷这会儿正在催着沈明棠上床赶紧歇息,一听这话,身子就晃了晃。
“王爷出了什么事?”玉嬷嬷问。
“京城里又出了刺客,好多人看见王爷满身是血,被侍卫抱着进了马车,王爷的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剑……”花绒强忍着惧怕,生怕自己说不出来。
“我要回去一趟。”玉嬷嬷想都不想就要拿了外袄往外走。
沈明棠听得心里也咚咚直跳,她听纸鸢说过,王爷身上带着毒,是不能轻易动用内力的。
竟是……又遇到了刺客!
“我也去。”沈明棠脱口而出。
她也要往外走。
玉嬷嬷在屋门口停住了步子,回头看她,神情还算镇定,“这会儿天色太晚了,姑娘身上还疼着,就别去,老奴去一趟,若王爷无大碍,给姑娘送个信。”
说罢,她也顾不得沈明棠,直接大步离开。
沈明棠上前追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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