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孩子血脉问题的根源,需要找到彻底治愈的方法。
而这一切,恐怕都系于那三枚墨玉钥碎片,和隐雾山深处的古祭坛。
她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尽快找到其他碎片的下落。
接下来的几日,沈生澜强迫自己多吃多睡,配合吴太医的调理。心口的伤口渐渐愈合,虽然仍会隐隐作痛,但已能下床缓慢走动。
霜降和寒露依旧寸步不离,但态度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她们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像是怜悯,又像是忌惮。
第七日,南宫容璟终于来了。
他站在暖阁门口,没有进来,目光落在沈生澜脸上,停留片刻,淡淡道:“能下床了?”
沈生澜福身:“谢王爷关心,妾身已无大碍。”
“明日午时,去暖香阁看孩子。”南宫容璟说完,转身欲走。
“王爷,”沈生澜叫住他,“妾身……能否多问一句,孩子如今究竟如何?往后……该如何医治?”
南宫容璟脚步一顿,侧过脸,眼神在阴影里晦暗不明:“顾先生会继续调理。你做好你该做的,其他不必多问。”
“妾身是他的母亲!”沈生澜忍不住提高声音,“我有权知道他的状况,有权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好起来!”
南宫容璟缓缓转过身,一步步走回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垂眸看她时,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母亲?”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能给他什么?除了那身血脉,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若不是本王,你和你那两个孩子,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
沈生澜浑身一颤,死死咬住嘴唇。
“记住你的身份,”南宫容璟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是药引,是容器,是开启祭坛的钥匙。治好他,是为了让他活着完成仪式。若治不好……你们母子三人,便一起为祭坛献祭吧。”
他说完,直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生澜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冻结。
药引,容器,钥匙,献祭。
原来如此。
原来从一开始,她和孩子的命运就被注定了——要么作为工具活着,要么作为祭品死去。
她扶着桌沿,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不,她绝不认命。她要从这死局里,撕出一条生路。
次日午时,沈生澜在霜降和寒露的“陪同”下,再次踏入暖香阁。
孩子躺在摇篮里,睡着了。小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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