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戌时末,沈生澜忽然开始剧烈咳嗽,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霜降闻声进来,见她趴在床边,脸憋得通红,额头冷汗涔涔。
“夫人?!”
“药……吴太医开的止咳药……”沈生澜喘着气,手指向桌边的药瓶。
霜降立刻去倒水拿药。
沈生澜趁机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纸包——这是她之前藏起来的、吴太医开给她安神的药粉,有轻微致幻和麻痹效果。她将药粉抖进自己喝水的杯子里,迅速搅匀。
霜降端来水和药丸,沈生澜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将药丸吞下。药粉混在水中,无色无味。她喝完水,躺回枕上,咳嗽渐渐平息。
“麻烦你了……”她虚弱道。
霜降摇摇头,端起水杯准备出去清洗。
沈生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杯底会残留药粉痕迹吗?
但霜降只是看了一眼空杯,便转身走了出去。沈生澜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等待药效发作。
约莫一刻钟后,外间传来椅子倒地的闷响,和霜降短促的惊呼。
紧接着是寒露的声音:“霜降?你怎么了?!”
沈生澜知道,药效发作了。
霜降会短暂地失去行动能力,意识模糊。寒露一定会先照顾她,这给了她短暂的空隙。
她强忍伤痛,翻身下床,赤足走到门边。
外间,寒露正扶起瘫软的霜降,急切地拍她的脸:“醒醒!霜降!”
就是现在。
沈生澜悄无声息地拉开门,闪身出去,反手将门带上。
走廊无人,她贴着墙根疾行,这一次她没走花园假山——那条路可能已被监视。
她选择了另一条路:厨房杂役通道。
系统曾扫描出这条路径,夜间有看守,但只有一个。她需要解决他。
厨房在后院东侧,此时早已熄火,黑灯瞎火。
沈生澜摸到后门附近,果然看见一个守卫靠在墙边打盹。她屏住呼吸,从怀中取出那根簪子,握紧。
这不是她第一次伤人,但每一次都让她的手发抖。她咬紧牙关,绕到守卫身后,簪子狠狠刺向他颈侧穴位——同一个位置,同一个手法。
守卫闷哼一声,软倒下去。沈生澜扶住他,轻轻放倒,从他腰间摸出一串钥匙。
其中一把,标着“西角门”。
果然,西角门!
她握紧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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