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存在。
沈生澜笑了,笑得凄凉:“王爷好算计。这样一来,你既保住了王府的名声,又除掉了心腹大患。可是……”她盯着他,“我凭什么答应?”
“凭安安的命。”南宫容璟平静地说,“你若不同意,本王现在就杀了他。”
“你不敢。”沈生澜迎上他的目光,“他是你的儿子,也是你唯一的继承人。杀了他,你后继无人,王府基业拱手让人。南宫容璟,你舍得吗?”
南宫容璟的眼神骤然锐利:“你可以试试。”
气氛瞬间紧绷。
萧焕风上前一步,挡在沈生澜身前:“南宫容璟,你当我和韩大人是死的?”
“萧盟主,韩大人,”南宫容璟淡淡道,“你们可以带沈生澜走,但带不走安安。本王麾下五百精兵已将此院团团围住,你们武功再高,能敌得过千军万马?”
他说的是事实。萧焕风和韩清辞武功再高,终究是江湖中人,面对训练有素的军队,胜算渺茫。
“那便玉石俱焚。”韩清辞放下药罐,缓缓起身,“韩某虽不才,但也知道,有些事比性命重要。”
“韩大人,”南宫容璟看着他,“你是当朝首辅,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与朝廷为敌?”
“韩某为的是道义。”韩清辞语气坚定,“沈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韩某不能见死不救。”
院中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别吵了……”
蒋应韩扶着门框,脸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地走出来。阿青连忙上前扶他,被他摆手拒绝。
他看着南宫容璟,笑了:“南宫王爷,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交易?”南宫容璟冷声道。
“就凭这个。”蒋应韩从怀中取出一枚暗红色的玉符——正是南宫容璟之前握在手中的那枚!
南宫容璟瞳孔骤缩:“你什么时候……”
“石室混乱时,顺手拿的,”蒋应韩把玩着玉符,“这玩意儿里封存的,是百年前那位被秘法控制的先祖最后一丝清醒神念吧?王爷本想用它唤醒祭坛真正的力量,可惜……净化仪式提前完成了。”
“还给我。”南宫容璟的声音里带着杀意。
“可以,”蒋应韩点头,“用安安的自由来换。”
“不可能。”
“那如果我告诉你,”蒋应韩走近两步,压低声音,“这玉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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