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了,娘亲在呢……”她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往下掉。
萧焕风走进来,阿青关上门。他看着母子三人相拥的画面,笑着摇摇头:“这小子路上可坚强了,一滴眼泪没掉,我还当他不想娘呢。”
安安抬起头,抽噎着:“萧叔叔说,男子汉不能随便哭……”
“在娘亲这儿可以哭,”沈生澜擦去他的眼泪,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让娘亲好好看看——长高了,也壮实了。”
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才注意到沈生澜怀里的宁儿:“这是弟弟?”
“嗯,这是宁儿。”沈生澜把宁儿往前递了递,“来,摸摸弟弟。”
安安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宁儿的小手。
宁儿睁大眼睛看着他,忽然咧开没牙的嘴,笑了。
“弟弟对我笑了!”安安惊喜道。
“他喜欢哥哥呢。”沈生澜把孩子交给阿青,拉着安安的手站起来,“走,进屋,娘亲做了月饼。”
屋里早已收拾妥当。
桌上摆着热茶和刚蒸好的月饼,窗台上插着几枝桂花,香气弥漫。
萧焕风也不客气,坐下就拿了个月饼咬了一口:“嗯,好吃!比扬州酒楼的还香!”
安安挨着沈生澜坐下,眼睛却一直盯着弟弟。
阿青把宁儿抱到他身边,小家伙伸手抓哥哥的衣襟,安安紧张得一动不敢动,生怕碰坏了这个软乎乎的小团子。
“他好小啊。”安安小声说。
“你小时候也这么小,”沈生澜摸摸他的头,“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吃过月饼,安安开始讲扬州的事。
他说武林盟分舵后院有棵大榕树,他常爬上去看风景;说萧叔叔请的先生很严厉,但他学会了写好多字;说女师傅教他扎马步,腿酸得睡不着觉……
沈生澜静静听着,心里既欣慰又酸楚。
欣慰的是孩子被照顾得很好,酸楚的是自己错过了他成长的这些时光。
“娘亲,”安安讲累了,靠在她身上,“以后我们还分开吗?”
“不分开,”沈生澜搂紧他,“以后咱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还有阿青姑姑,”安安补充,“还有萧叔叔,蒋叔叔,韩叔叔……”
“对,还有他们。”沈生澜笑了。
夜幕降临时,月亮升起来了。又圆又亮,像一盏巨大的灯笼挂在天空。
沈生澜带着两个孩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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