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的中间节点,他们自身绝不会察觉。”李工沉稳地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对技术手段的绝对自信。
“陆辰,”陈支队将目光转向他,眼神凝重,“你配合李工,主要负责线下行为的侧面观察和印证。记住,核心是‘观察’,是借助日常接触自然获取信息,不是主动的‘跟踪’,更不是‘审讯’。要注意他们日常工作中的言行举止、不经意间的情绪流露、与他人的社交接触中有无异常之处,但绝不能引起对方的任何警觉!你的安全,是当前第一位的要务!现在有人处心积虑地想要你的命,这个内鬼很可能就潜伏在我们身边,随时可能再次发难。”陈支队的话像一柄重锤,一次次敲在陆辰的心上,强调着局势的严峻性,“这个专项监控小组的存在,只有我们三人知情。所有情报,无论巨细,必须直接向我单线汇报,不得通过任何其他常规渠道传递,确保信息闭环。”
“是!陈支!保证完成任务!”陆辰猛地挺直脊背,感到肩上的担子前所未有地沉重,那重量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不仅要面对外部凶残狡诈的敌人,还要在这内部悄然布下的疑云密网中小心穿行,每一步都可能踏错,每一步都可能万劫不复。
接下来的半小时,会议进入了更具体、更细致的方案讨论阶段。三人详细推演了监控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设定了应急预案,确定了信息传递的加密方式和死信箱位置。当陈支队最终宣布散会时,陆辰才猛然惊觉,自己贴身的内衣早已被冰冷的冷汗浸透,紧紧黏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寒意。
他独自一人走出令人窒息的会议室,身后的门缓缓关上,再次将秘密封锁其中。走廊里空旷而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孤独地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夕阳的光线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shejin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光影,却丝毫无法驱散他心头的沉重寒意。他下意识地、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警惕目光,环顾着这个他曾经熟悉无比的环境。那些原本朝夕相处、看似平常的同事面孔,此刻在他的眼中,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模糊的、令人不安的阴影。技术队办公室里传来小王快速敲击键盘发出的清脆嗒嗒声,档案室方向隐约传来老张那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咳嗽声,甚至走廊拐角处经侦支队办公室里传来的、听不清内容的谈话声……每一个曾经寻常的细微动静,此刻在他高度敏感的神经解读下,都像是潜在的威胁信号,都在无声地拷问着他的信任底线。
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那个想要他命的内鬼。 这种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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