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残部的驳斥,更是对在场所有武装人员的一种宣告。
那长老被驳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与你们邱家有仇的是邱复畴,你们要报私仇找他就是了,凭什么拉我们下水?你凭什么毁了我们的家?”
“邱复畴干坏事时,你没参与?”
邱意浓清亮声音穿透山谷,说话毫不客气:“你跟他一样当了婊子,你莫非要给自己单独立一块贞节牌坊?”
“呵。”
程元掣和王铁捂着口鼻闷笑。
对方被气得老眼骤凸,粗噶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锯子,“你会说人话吗?”
“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都不是人,我说什么人话。”
邱意浓嘴皮子利索得很,声音带着一丝内力,足够在场的人都听清,“苗族有明文规定,被苗族除籍的不准培育炼制蛊虫,不准居住在苗族地界,你们巫苗寨落的房子却建在苗族地界,我们是正统苗族人,有权有义务代表苗族处置销毁。”
“你们这是要斩尽杀绝。”那长老气急败坏吼着。
“我们今天要是想屠杀巫苗寨落,想将你们斩尽杀绝,用得着将你们驱逐到这里来吗?你觉得我们没本事将你们的命全部留在寨子里?”邱意浓冷面嘲讽。
她说的是实话,巫苗的毒蛊虽令人忌惮,但在长枪子弹炮火轰炸下,瞬间就能化成灰飞烟灭。
今晚上武装部和公安局调动了如此多军人公安来围剿,若真开枪炮火轰炸,他们根本不可能逃到这山谷里来,更没机会在这里争执威胁。
“邱赫礼,他们汉族有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们是同族,体内流着同样的血,你帮着汉族对付我们,毁了苗族的传承根基,迟早会遭报应的。”有个面皮犹如老树皮的老婆子尖声刺耳咒骂着。
“苗族的传承与根基,自有心怀宽容和正义善良的苗族子孙后代来维护并发扬光大,你们只是苗族的败类渣滓,是败坏苗族声誉的毒瘤。”
“没有你们拖后腿,苗族才不会被人非议,苗族儿女才能挺直腰杆做人,所学传承技艺才能得到认可传播。”
“还有,你也少在这里拉着同族的大旗说教,你们巫苗与外边的渣滓合作,干的坏事罄竹难书,为了私利还把苗族很多秘术泄露,苗族的传承早就被你们破坏了。”
邱赫礼声音也不小,字字句句说得对方哑口无言,她倒是想否认,可也清楚这种时候狡辩已无用。
眼看硬抗和威胁都无效,这个老婆子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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