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卧云微微张开小嘴,有些惊讶。
“口齿不利更要多说多练,多与亲近之人交谈,也可自己对镜练习。”
宁姮道,“今日不说,明日不说,总也不说,那跟哑巴有何分别?久而久之,你便真的不会说话了。”
沈卧云似懂非懂,心底却觉得夫子说得很有道理。
她出事前,是很爱说话的。后来生病了,嬷嬷那样说,她便不敢再多开口,生怕结结巴巴惹得大家不耐烦,也怕在外面丢了建宁侯府的脸。
反正点头摇头,大家也能看懂她的意思。
“多练练习……可,可以,治好好吗?”
宁姮道,“假以时日,可以。”
她又取过旁边的宣纸,提笔蘸墨,笔走龙蛇,三两下写就一张方子。
“两天一副,慢慢喝着,调养身体。”
沈卧云更是满心崇拜,随手就能开出方子,夫子好厉害啊。
她小心地将那张宣纸接过来,仔细折好,宝贝似的收进怀里,终于甜甜地笑开了。
“多,多谢夫子,我会……会好好学的,也会多,多说话!”
宁姮有些欣慰,看来这班学生里,也不全是来斗嘴或混日子的,还是有部分真心想学东西的。
只要能教出一两个,也不算白忙活了。
“嗯,回座吧。”
看着沈卧云同夫子说话,去时忐忑,回来小脸带笑,底下的秦宝琼眼中流露出些许羡慕和犹豫。
她似乎也想上去,但最终还是不知因为什么顾虑,捏紧了衣袖,没有动弹。
赫连嘉则在心底不屑地哼了一声,结巴就是结巴,还真以为喝两副药就能治好吗?
天真!
……
午时,御膳房的管事太监亲自带着人手,给各位娇贵的小姐们送来了精致的餐食。
三菜一汤,荤素搭配,还有时令点心和水果。
这当然不是随便哪个学堂都有的待遇。
以前那些皇子公主跟着太傅读书,遇上夫子拖堂,多半还要饿着肚子听课。
这是宁姮作为王妃,兼任皇后的的特殊便利。
到了未时,授课结束,众人陆续起身,向宁姮行礼告辞。
“夫子再见。”
“嗯,路上小心。”宁姮微微颔首。
秦宝琼是最后一个走的。经过讲台时,她脚步慢了下来,磨磨蹭蹭地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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