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处而去,在经过习武的空地时,发现了一个震惊的事情,暮山正在教二姑娘和珊瑚练武。是的,只有他们三人,三郎君并不见人影,他吓得赶紧朝郎君的住处跑去。
“郎君!郎君!快开门!”
已经睡了好一会儿的三郎,听见双寿的叫门声后,也渐渐清醒过来,随即起身开门,“双寿,我怎么好像记得暮山曾经敲门,叫我起来练武?”
双寿听后赶紧道:“郎君,我方才经过习武的空地时,瞧见暮山正在教二姑娘练武呢!”
三郎一拍脑袋,懊恼道:“哎呀,暮山果真来叫过我?只是那会儿正昏昏沉沉的,以为是做梦。”说罢,赶紧收拾起来。
天色渐亮,封砚初也已经起身,洗漱过后提着剑离开了屋子。当他到达空地,并未瞧见三郎,也不管对方。
三郎匆匆赶到后,赫然瞧见二哥竟已开始练剑,顿时心生不安,也立即练起来。就在他以为会被二哥骂一顿之时,没想到对方练完剑,只朝二妹和暮山说了两句话,随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离开。
这让他更加慌张,心中不停地猜测着,难道二哥因为自己晚起生气了?还是说觉得他不如二妹勤快?亦或是对自己失望了?一旦心存他念,动作上便有些疏忽。
直至一个声音响起,“二郎君,错了!重新练!”
封砚池这才反应过来,“哦,哦。暮山,之前你喊我时,我睡迷糊了,以为是在做梦,下次不会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对暮山解释这些,但就是这么说了。
这让原本还想要臊一臊对方的封砚婉,一时之间竟不好意思下手了,甚至还出言安慰道:“三哥,我知道你每日习武太过疲惫,只是眼见武试科举将至,二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你也要更勤谨些才好。”
“我知道了。”三郎罕见的没有反驳。
封砚婉没忍住继续道:“我姨娘听王姨娘说起过,二哥之前住在隆安寺,每日不到卯时就已起来习武读书,你的时间更紧迫,自当更刻苦才是。”
“我……知道了。”这次,三郎的声音更低沉了,他看向暮山问道:“暮山,二哥很刻苦吗?”
暮山的思绪拉回以前的情景,点了点头,难得说了很多话,“嗯,无论是在侯府的外书房,还是在隆安寺,亦或是在这里,郎君一直以来都很刻苦,而且郎君不仅要读书,每日还要抽出时间练武,看医书。”
他说到这里看向封砚池,认真道:“你比不上。”
封砚婉见三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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