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疑惑,“这丫头不会是那家富豪的千金吧?”
“怎么样?不要只顾着眼前的利益,要把眼光放远一点嘛!只要你把这颗天珠出给我,帮我把财路打通了,今后我保证你一个月赚的钱,你现在一年都挣不来。”
燕姐催促,语气已经连威逼带利诱了,“兄弟!我够诚心的了,你可别不识抬举。”
沈晦抬眼,冷然笑了:“你能赚多少钱,是你的本事,不关我的事儿。我说了,这颗天珠多少钱我也不卖。”
“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脾气火爆的梁军往前一窜,猱身扑上。拳风袭面,却留了三分余力。日喀则的教训他还记得。
“走!”
沈晦低喝,同时将秦映雪轻轻推向巷口光亮处。自己迎着拳锋踏前一步,身形如游鱼侧滑,右手握拳,中指关节凸起,精准无比地凿进梁军第三与第四根肋骨的间隙。
这次的力道比上次的大多了,只求一击而中。
“呃——!”
梁军闷哼一声,整个人瘫软下去,干嘎巴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倒气的嘶声。
“小心!这小子就靠这手损招儿。”
提醒同伙的徐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肋骨。他更惨,断了两根肋骨。
可惜,晚了。
沈晦的动作快得不像玩文玩的书生。侧身、擒腕、反关节一别一送。
“咔嚓!”一人的肩关节脱臼惨嚎。旋身肘击另一人下颌,顺势一记手刀劈在第三人颈侧,那人哼都没哼便软倒在地。
不过两分钟,站着的只剩下燕姐和脸色发白的徐军。
沈晦也没想到后来的三个人比徐军和梁军还草包。
沈晦甩了甩手腕,抬眼寻找秦映雪。却见她根本没跑,就站在不远处的灯柱下,静静望着他。昏黄的光晕描摹着她清冷的轮廓,那双眼里映着光,没有太多恐惧,反而有些……别的什么。
沈晦心头那点属于男人的虚荣,悄悄滋长了一寸。
他转向燕姐:“还要继续?是你们逼我动的手。本来咱们也算是同行,都是在文玩行当混口饭吃。可你们非得要砸了我的饭碗,这就怪不得我了。”
燕姐深深吸了口气。她重新挂上笑容,眼底却多了审视与忌惮:“老弟好身手。”
她挥手让手下退开,“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这事儿,揭过。”
她向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你这身本事,窝在小摊上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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