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冲了出来,不由分说,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牛大胆的脸上!
牛大胆瞬间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爹,牛支书。
“爹,你打我……”
“老子打死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牛支书气得浑身发抖,他可不是自己这个蠢儿子。
沈家俊徒手搏杀三头恶狼的事迹,早就在村干部之间传遍了!
这小子现在就是个煞星,一言不合是真敢动刀子的主儿!
惹恼了他,怕不是要把自家屋顶都给掀了!
他一把捂住牛大胆的嘴,连拖带拽地把他往屋里搡。
“喝了点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滚进去给老子醒酒!”
将儿子关进屋里,牛支书这才转过身,脸上已经挤出了难看的笑容,对沈家俊连连拱手。
“家俊呐,这……这浑小子口没遮拦,你别往心里去,叔给你赔不是了。”
沈家俊面无表情,那股子骇人的杀气却并未收敛。
他懒得跟这种人废话,伸手指了指板车上的麻袋,语气依旧冰冷。
“牛支书,五百斤粮食,你点点。”
牛支书的视线落在那些鼓囊囊的麻袋上,眼皮子狠狠一跳,连忙摆手,又转向苏文博,态度亲热得判若两人。
“哎呀,文博老哥,这……还没到日子嘛,急啥子嘛。”
以往见到牛支书,苏文博总是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但今天,有女婿在身旁撑腰,他的腰杆子也挺得笔直。
他迎上牛支书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凑够了,自然就该还了。无债一身轻嘛。”
牛支书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地搓了搓手。
“看你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我逼你们一样……实在是,实在是今年家里不行啊……”
他话还没说完,里屋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还夹杂着女人痛苦的呻吟。
沈家俊眉头一皱。
“牛婶病了?”
牛支书的脸色瞬间垮了下去,那张布满褶子的脸上写满了愁苦和无奈。
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唉,老毛病了,一到换季就犯。”
“前两天村里的赤脚大夫来看了,说最好是能去县城医院瞧瞧,彻底断了根……”
“可这……唉,我也是没办法,才催得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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