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在台阶上叫嚣的魏东彻底傻眼了,手里的扩音器“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发出一声刺耳的破裂声,像极了他此刻崩塌的心理防线。
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
他认得那些车牌,更认得那些车身上漆黑的涂装。
那是省厅特警总队和省纪委的专用车辆!是真正的国家暴力机器!相比之下,他们县局这点警力,简直就像是拿着烧火棍的顽童遇到了全副武装的正规军。
“所有人听着!任何人不得擅动!双手抱头!原地蹲下!否则视为抗法当场处置!”
装甲车顶的高音喇叭里传出威严的吼声,声音洪亮,震得人耳膜生疼。
与此同时,几十名身穿黑色特战服、头戴凯夫拉头盔、手持95式突击步枪的特警如黑色的潮水般涌下车。
他们的动作迅猛而专业,每个人都占据了最佳的战术位置,黑洞洞的枪口,冰冷地指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迅速控制了所有的出入口和制高点。
黑洞洞的枪口,冰冷地指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刚才还气势汹汹准备去“围剿”齐学斌的县局民警们,此刻全都懵了,一个个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呆立当场。
最前面那辆越野车的车门缓缓打开。
一只锃亮的皮鞋踏在了清河县这片冰冷的土地上。
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目光如电,扫视全场,身上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压和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从未见过大场面的魏东感到一阵窒息,喉咙像是被人死死卡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省检察院反渎职侵权局局长,人送外号“铁面判官”——陈刚!
而当第二个人从车里走出来的时候,魏东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台阶上。
那个人穿着一身不再合身的破旧警服,左臂空荡荡地垂着,脸上布满了伤痕,甚至还贴着纱布。但他站得笔直,就像那个风雪夜里独自守在档案室门口的雕塑。
齐学斌。
他回来了。
不是作为被通缉的狼狈逃犯,而是作为这把斩向罪恶的“尚方宝剑”的持剑人!
齐学斌深吸了一口清河县冰冷的空气,这空气中夹杂着尘土和汽车尾气的味道,此刻对他来说却是如此亲切。
这些天,他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如今,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站在阳光下。
他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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