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
齐彧戴着人皮面具返回内城。
沿途...
茶铺酒楼声音嘈杂,不少议论断断续续地飘入耳中。
“听说了吗?城东外城近来可不太平,邪门得很。”
“可不是嘛!马麻子半夜去巷口解手,结果一去不回。第二天被人发现,啧啧啧...竟直挺挺地淹死在粪坑里了!你说这事...”
“喝多了吧?”
“马麻子那身板,壮得能跟猎户上山撵野狼,你说他能平白无故栽进茅坑?更怪的是,他婆娘天蒙蒙亮时,还听见他在窗外喊她吃早饭。等她披衣起身,门外却连个鬼影都没有…”
“唉,我听到的倒不是马麻子,是周八狗。
八狗子说昨晚喝了点酒,正迷糊着,忽然听见他老娘在门外唤他。
他魂不守舍地跟出去,差点走进后山老林!幸亏半道一个激灵,想起老娘早入土了,这才连滚带爬地逃回来。”
“这...不会是又像去年冬天那样,有脏...”
“嘘!别乱说,瘆得慌。”
齐彧默然前行,静静听着。
他心里有些奇怪。
东城外城如此凶险?
那堂姐为什么半点都没和他说?
按堂姐风格,那可是事无巨细,不可能有这种疏忽。
他有些迷惑。
又走了会儿,一个念头陡然从脑海中蹦了出来:这些传闻,会不会本就是堂姐的手笔?
她将一些真实事件加以歪曲、改编,再通过隐秘的渠道神神叨叨地散播出去,人为地制造出外城有脏东西的氛围。
如此一来,陈上师死了,也就不那么奇怪了。谁让他大半夜去吃酒的?这撞上妖魔了吧?
至于那什么王麻子和媳妇,也可能是媳妇勾搭奸夫,然后编了个谎言,堂姐就添油加醋地利用起来了,传播出去了。
那周八狗的经历,也可能另有隐情…
总之,堂姐这是在给他昨晚做的事扫尾呢。
这些谣言也许前两日就已经开始传播了,今日传的更凶了点而已。
而这可能还只是冰山一角。
————
回到府邸。
齐长顺不在。
柳氏第一时间寻了他。
待到屋里,关了门,妇人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双手在他臂膀上反复摩挲拍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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