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她就受不了,吃饭快了些她就眉头拧了又拧。
又嫌他手没洗干净,又嫌他浑身臭汗。
真让她去接触那帮子在江湖上野惯了的师兄弟,她肯定更不习惯。
温姝宜当然会不习惯,但那是他的师父、同门。
是他从五六岁开始就教养他,陪他一起长大,情同父子兄弟的人。
她不想再因为这点小事,重蹈上辈子的凄惨覆辙。
上辈子除夕当夜万福街走水,醉香楼最先烧起来。
他和二师兄和小师弟葬身火海,师父被烧塌的房梁砸断腰椎,只能在床上悔恨余生。
其他师兄弟伤的伤,残的残,镖局也迫不得已解散。
哪怕在盛仲虞辞世后,她每年都会派人给他们送去银两物品,但也弥补不了万分之一二。
“家里又不是住不下,没有让长辈兄弟到外面去住酒楼的道理。”
她作势哼一声,白眼看他。
“你是要让外面的人都看我笑话?”
她却不自觉自己这般小女儿姿态有多撩人。
她自以为的白眼,在盛仲虞看来分明就是媚眼含情。
吊梢着的桃花眼尾带着钩子,勾着他的魂儿。
“谁敢笑话你,我把他牙给拔了。”
盛仲虞笑出一口大白牙,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去了。
“媳妇儿,你是这世上最贤惠的媳妇儿。
你突然对老子这么好,老子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他把脸凑到温姝宜面前,“要不你打我两下,骂我两句。”
温姝宜蹙着眉推开他的脸,“你回来没洗脸。”
再嫌弃地抽出手,“也没洗手。”
这嫌弃,太熟悉了。
盛仲虞乐着‘嘿’一声,“老子这就去洗。”
再次被嫌弃,“不许再说老子。”
“啧……”
盛仲虞看着媳妇儿紧抿的唇角,不善的眼神,赶紧收声。
“听你的,都听你的。
说我,我不说了行了吧?”
只要媳妇儿不嫌弃他,不说就不说。
他先把自己洗干净,再绞了干净的巾子进来给她擦手。
“东顺街上新开了一家蜜饯铺子,我买了一些给你尝尝。”
温姝宜下意识道谢,“侯爷有心了。”
“侯爷?”
盛仲虞语气不善,直勾勾地盯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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