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圆溜溜的眼在月光下转了转,铁钩似的尖嘴嗑了嗑树杈:[打听事儿啊?空口白牙可不成,咱这山林消息,向来是有价的。]
林疏禾一愣,还真跟人似的要报酬?忙摸向口袋里刚换的零钱,攥出张皱巴巴的一百块,抬手递过去:“就这些了,前辈你看够不?”
猫头鹰歪头瞅着那红纸钞,圆眼眯了眯:[罢了,看你还算上道,两天前天前后半夜,我正蹲在鹰嘴崖瞅田鼠,就见那尖下巴男人背着黑箱子往这边跑,手里还提个布包,血腥味飘老远。]
[他埋了箱子,又拎着布包往山外走,没往村里去,是奔着镇西头那片废弃粮库去的。]
林疏禾心一紧:“布包里是……?”
[除了那颗人头还能有啥?]猫头鹰嗤了声,[我跟着去瞅了眼,他把布包扔在粮库最里头的隔间,那隔间锁着,门缝里还飘药味。还有个活的。是个长得顶周正的男人,手脚被捆着塞在粮库货架后面,嘴堵着发不出声,眼睛亮得很,瞅着那尖下巴的背影,跟要吃人似的。]
[那男人身上有伤,血把衣服浸黑了,不过气息挺稳,不像快死的。尖下巴临走前踹了他一脚,骂说‘敢跟老子作对,等死吧’。]
林疏禾浑身一震,忙追问:[粮库具体哪个位置?那男人看着啥年纪?]
[镇西老粮站,早荒了,就剩一排砖房,最东头那间铁门锁着的就是。]猫头鹰啄了啄百元钞,[男人看着二十好几,穿得料子好,不像是咱这乡下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再问……加钱。]
林疏禾听到要加钱,就不再问了,道了谢,转身就往山下跑,夜风刮得她耳边生疼,心里却亮堂又焦灼。
既有死者头颅的线索,还多了个被困的活人,这事必须立刻找月姐!
跑回村口就撞见迎面赶来的林月,对方一见她就急声道:“正找你呢,法医初步断定死者死亡时间两天左右,身份还没头绪,你这是……”
林疏禾没立即回答她都问题,而是一把攥住林月胳膊,语速快得像蹦豆子:“月姐,有大线索!死者头颅在镇西废弃老粮库最东头铁隔间里,里头还困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被绑着没饿死!就是尖下巴三角眼凶手干的,我都画好他模样了!”
林月瞳孔骤缩,反手扣住她手腕往警车方向带,脚步不停追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细?荒山野岭的,别是瞎猜的。”
这话戳中关键,林疏禾咬咬牙,索性直言:“我能跟动物沟通,算半个动物沟通师,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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