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人在他船上,你还敢打他?莫非他就是绑匪?”
“他以为我是绑匪,我还当他是纵火犯呢!”虎白啸也不是个蠢人,姚谦既然递出了梯子,他也顺杆往下爬,把一场灭口美化成了误会。
只是他自己也觉得这场火来的有点巧。如果姚谦不是丢了妻子打上门来,他又是连日来被人偷袭,他们也不会那么急赤白脸。
“所以你们打起来只是意外?你没有劫持他的妻子,你也没有放火烧船?”
“大人明鉴。”
魏承枫令长史记下,与林立雪道:“今日还有一人当众殴打了姚大人,我要一起办了。”
林立雪没有异议。
“传师娘子上堂。”
师屏画已然换了一身寻常打扮,林立雪登时知道刚才只是个前奏,魏承枫说审姚元琛案诚不我欺,但更加好奇师娘子怎么把他公爹头顶开了个瓢。
跪在地上的虎白啸眼看大变活人,好端端一个小红变成了师氏,整个人又惊又怒,死乞白赖的倔强女使和他魂里梦里都想做掉的对象重叠在了一起,让他越发怀疑姚府用心险恶。
“今日你拿花瓶砸了你的公爹,这是我亲眼所见,什么缘由?”
“我没看清是谁。宋巡使让我拿住他,我怕他跑了。”
“哦?”
眼看魏承枫的眼神递过来,宋时雨拱了拱手:“当时十分怪奇,我冲进去拉开姚、虎两人后,船上忽然走水,两人趁机甩开我跑了。我便一路呼救,不想这位娘子听进去了,委实是见义勇为。”
“你俩跑什么?!”林立雪大喝。
“船是我的,我救火心切!”虎白啸机灵道。
“我自是担心老妻。”
师屏画哼了一声:“启禀大人,他们之所以见了官差就害怕,是因为他们之中有一人是杀死元琛的真凶,还有一人是杀死我父亲的真凶。杀过人,自然怕官差。”
林立雪猛地坐直了身:“你说什么?”
“事发当晚我见过凶手,我不会看错!”
姚谦怒道:“乌漆嘛黑,你看清了个什么!”
“你怎么知道乌漆嘛黑的?”师屏画反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射在了姚谦身上,他赶紧闭上了嘴,师屏画解释道:“当晚他进门,先是屏退了所有女使,要喂我喝药,我害怕不已,他又捻灭了灯火,想要强行灌我。屋子里的确漆黑一片,这事,只有凶手和我知道。”
“大胆!大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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