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挥了挥手:“自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我想的也只是你如果能稍微照应着我一点儿……”
师屏画知道这人心不坏,虽然口口声声要把她的底裤吼得整栋楼都知道,但是到头来第一个为她解围的人,也是她。如果她真有什么坏心,在薛照面前来上一句“她哪里是小娘子她是姚夫人啊”,那她还能不能好端端站在这里都两说。
看她矫揉做作只想逃离这个深渊,不由得心下愈发悲凉,这地方都把这些鲜活的姑娘折腾成了什么样。师屏画哀叹一口气:“我会帮你想想办法,不过有个条件,你得听我的。”
柳师师跳起来转了两个漂亮的圈圈:“那自然是唯师娘子马首是瞻。”
“不要再喊我师娘子,我现在姓洪,切莫再叫错。”
“好好好,洪小娘子,洪小娘子。”
“我再向你打听个事——你和香荷说过我是谁没有?”
香荷自始至终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见过她与张三一道。
柳师师很有眼力价地摇摇头:“我不曾说过。我想她也不知道。”
“很好,那她问起,我就是洪小姐。”
“那是自然。”
“香荷她是个什么情况?。”
“诶,不过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柳师师夸张地拿帕子点了点眼泪,“在我的悉心调教下,她红了,红得很快,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这锦绣前程的,怎么可能跟了你去?”
“那她不知道薛照是个什么东西吗?还巴巴地往上倒贴?”
“想往上爬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摸不着北了,不过我看这事儿,悬。”
“怎么说?”
“香荷有个相好,是御林军中的一员校尉,如胶似漆着,大概不会甘心把她拱手相让。”
“那校尉很有钱?还是很有权势?”
“都不是。”柳师师摇摇头,“他呀,脾气火爆,为人强横,惯爱拈酸吃醋。若是有人争夺香荷,他总会大打出手。他在御林军中当值,一般的恩客也奈何不了他,不知对上伯爷怎么个斗法。”
师屏画默默把这些都记在心里,思忖着怎么利用这些破局。
眼看天色将晚,师屏画告别了柳师师,赶在城门关闭前出了汴京回到洪庄上。今日洪昇出门收租子去了,家里只有甘夫人,但是一进门她就觉得不对劲,甘夫人房里灯火通明,按照往常这个点儿她早睡了。花嬷嬷在门前等着:“细伢子,夫人喊你过去问话哩!”
师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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