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或许是真如人所说,年年命里带兄弟姐妹的缘份,两户人家把他领回去,没过多久女主人就都怀上了。”
“第一次他4岁。我们去接他的时候,他一个小小人儿,抱着我给他买的那个小书包坐在马路牙子上,脸上、身上都是伤。”陈妈妈的声音抖得厉害,“我想去找那家人理论,他抱着我的腿,反过来安慰我,说‘妈妈不气,年年不疼,我想回家’。”
“第二次是他7岁。”陈妈妈闭了闭眼,“这户人家更过分,他们没想把年年送回来,那家女主人对他成天打骂,让他做家务,他才七岁啊,才上小学。”
“年年生了病,发高烧,他们也不带去看医生,把他锁在杂物间里……要不是,要不是我们当时觉得不对劲,定期去回访,硬闯进去。他可能就、就没了……”
“这次回来后,年年就变得不爱笑,不说话,喜欢一个人呆着。对谁都很防备,不信任。我们请了医生来看,医生说是心理出了问题,那个时候我还不是院长,上一任、上一任她不管这些,说小孩子哪里来的心理问题,就是故意这样的,为了博眼球求关注。”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他8岁那年,小珍珠进了福利院。为了减轻我们的负担,小珍珠就是他在照顾,连这个名字都是年年取的。”
“小珍珠有先天性心脏病,4岁那年突然发作,要动手术。我们哪来钱啊,去借去凑怎么都不够。年年、年年不知道上哪儿去弄了一大笔钱来,这才让小珍珠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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