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沈棠微吃完傅斯年送来的晚餐,觉得待在房间里有些闷。
温言叮嘱过她可以适当活动,她便想着去诊所附近的小巷子里走走,透透气。
别墅区外有一条小巷,两侧种着高大的古树,枝叶繁茂,傍晚时分很是凉快。
沈棠微慢悠悠地走着,享受着难得的清净。
刚走到巷子中段,一阵压抑的闷哼声传入耳中。
声音很轻,似有若无,却在周遭寂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
沈棠微脚步一顿,心里泛起嘀咕。
这地方偏僻,很少有人来,怎么会有声音?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声源来自一棵古树后面。
沈棠微悄悄探出头,看清里面的景象后,瞳孔一缩。
树后靠着一个男人。
一身黑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薄唇和线条流畅的下颌线。
是...夜隼?!
沈棠微心里一惊。
她发现了不对劲。
夜隼的姿势很僵硬,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
黑色的风衣上渗出大片深色的污渍,浓郁的血腥味顺着风飘了过来。
显然是受伤了。
夜隼似乎察觉到了动静,蓦然抬起头。
眼神锐利如鹰,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匕首。
“谁?”
声音低沉沙哑,压抑的闷哼难以掩饰痛苦。
沈棠微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是我。”
夜隼看清是她,眼神里的锋芒褪去,多了些许诧异。
“你...”
“我出来散步,听到声音就过来看看。”沈棠微自顾自解释。
沈棠微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他渗血的腹部,“你伤得很重。”
夜隼没说话,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他不想把自己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展现在沈棠微面前。
沈棠微看出了他的防备,停下脚步,轻声道:
“我没有恶意,你伤成这样,需要治疗。”
“不用你管。”
夜隼语气别扭,佯装冷淡。
说完这句他就后悔了,他其实很想要沈棠微的关心。
偏偏是个拧巴的性格。
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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