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投资机构,在最后关头纷纷变卦,原因无非是觉得“风险太高”“变现周期太长”。
就在这时,秘书轻轻推门进来,附在李星海耳边低语几句。
李星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对众人说:“抱歉,有位临时来访的客人,我需要出去接待一下。各位请稍等。”
走出会议室,李星海在走廊里见到了毕克定。
年轻,这是李星海的第一印象。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但更让李星海注意的是他的眼神——那不是富二代常见的倨傲或浮躁,而是一种沉静的、洞悉一切的目光。
“毕先生?”李星海上前握手,“我是李星海。秘书说您没有预约,但坚持要见我一面。”
“李总,冒昧打扰。”毕克定握手有力,“我是毕克定。长话短说,我对‘深瞳’系统很感兴趣,想和您谈谈投资。”
李星海苦笑:“毕先生,会议室里坐着五家投资机构的代表,他们也对‘深瞳’感兴趣,但感兴趣和真金白银是两回事。”
“他们给你开什么条件?”
“三千万,占股30%,附加对赌协议。”李星海说,“如果年底前拿不到注册证,他们有权以原始价格回购股份。”
毕克定笑了:“也就是说,他们想用三千万,买走你三年心血的三成,还要你把所有风险都扛了?”
李星海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我给你一个方案。”毕克定看了眼手表,“五千万,占股20%,没有对赌,不干涉运营。资金三天内到账,后续如果需要B轮跟投,我享有优先权。”
李星海愣住了。
这条件好得不像真的。五千万,只要20%的股份,还没有对赌——这在当下的创投圈简直是天方夜谭。
“毕先生,我能问一下,您代表哪家机构吗?”李星海谨慎地问。
“我不代表任何机构。”毕克定说,“我只代表我自己。李总,我看过你所有的论文,也分析了‘深瞳’的技术路线。我相信的不是这个产品能不能赚钱,而是你这个人能不能成事。”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李星海心里那扇紧闭的门。
三个月来,他见了不下二十家投资机构,每个人问的都是市场规模、变现路径、竞争壁垒,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没有人关心过“深瞳”系统最初诞生的那个夜晚——他亲眼看着罹患肺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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