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自保。”
他想起人皇鼎最后那诡异的传送,似乎是有意将他送回住所,抹去痕迹。
人皇鼎在保护他,还是出于某种本能?
无论如何,这给了他喘息之机。
接下来的几日,皇宫内气氛略显紧张。
军加强了巡逻,尤其是人皇殿附近区域,更是被反复排查,阵法师也被秘密召见,似乎是在检查阵法是否有异。
最终,自然是一无所获。
地宫的封印阵法等级太高,留下的痕迹也被人皇鼎的力量抹去大半,岂是寻常阵法师能查出来的?
此事最终只能以“地脉轻微异动”或“阵法年久偶有波动”为由,不了了之。
但云易能清晰地感觉到,投向“听涛苑”的、来自不同方向的隐晦探查,比之前多了不少。
有皇城禁卫的,有内侍太监的,甚至偶尔,能感受到一两缕极其微弱、却深不可测的神念扫过,带着审视与探究。
那是属于真正强者的目光。
人皇武明空,果然起疑了。
镇国剑两次异动,皆与云易有关,一次是他入皇都,一次是他入宫觐见。
如今皇宫深处又发生不明波动,虽无证据指向云易,但巧合太多,不得不让人多想。
然而,云易毕竟是新封的“武魁郎”,刚刚为皇朝立下大功,人皇亲自下旨褒奖,若没有确凿证据,仅凭怀疑,绝不可能轻易动他。
更何况,云易身上那若有若无、连他都感到一丝心悸的神秘气息,也让他心存忌惮。
镇北王牧野也来过一次听涛苑,名义上是关心云易在宫中住得是否习惯,实则目光如电,在云易身上逡巡良久。
这位铁血王爷,心思显然比人皇更加复杂。
他或许同样怀疑皇宫异动与云易有关,但此刻,他更多的心思,似乎放在了别处。
“云易,” 牧野声音沉厚,听不出喜怒,“宫中不比外界,规矩多,禁制也多。你既为武魁郎,当谨言慎行,莫要行差踏错。有些地方,不该去的,不要去;有些事,不该问的,不要问。安心准备明日的天才宴即可。”
“谢王爷提点,云易铭记。”
云易恭敬回答,神色坦然。
牧野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话锋一转,语气略显复杂:“月儿……灵月那孩子,自秘境归来后,性子似乎变了不少。你与她同在秘境,可知其中缘由?”
云易心中一动,面色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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