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的任务,即使有,每次也尽快做完赶回去。
但族长说:
“我从未把你当做我的影子,我给你起名张扶林,最开始确实有我的私心和野心,但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没有张家人可以逃脱自己的宿命,你也不行,但我希望你能在我的权力范围内小小地自由一下。”
所以我来了西藏。
后来又有些庆幸,幸好我来了,遇到了一个我此生都不可能忘记的人。
她是康巴洛族的圣女,关于这族的一些传统,例如献祭,我早有耳闻,但不多,后来才知道是要将圣女献祭给阎王当坐骑,在此之前需要有一段过渡期,打断她的四肢,令她只能在地面上爬行。
但说出来总感觉不太好听,于是美化了这种祭祀,把她叫做“阎王的新娘”。
在我跟她还没有太多羁绊的时候,我觉得这好像没什么,每个地区都有自己的习俗,在这个时代再正常不过。
只是觉得很可惜,因为如此洁白的灵魂,我第一次见,如果她死了,也许我回到张家以后,直到我生命的结束,都未必能再遇见。
后来我想,她不能死。
所有康巴洛族的历代圣女都叫“白玛”,所以她说自己还有个名字,叫“温岚”,说是过路的汉族商人为她起的名字,对此我不置可否。
她总是在试图靠近我,用各种方式,有的时候有分寸,有的时候又很得寸进尺,她大多数时候没什么女孩的矜持,可以理解,在西藏如此辽阔的地域,生不出狭隘的爱。
我很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所以默许她接近我,但后来,我知道有些事情失控了,有的时候是我主动想要接近她。
我不会否认,因为这是事实。
我感觉她喜欢我,她总是在看我,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大大方方地与我对视,有的时候又很害羞地躲避我的视线。
不知道她在躲避我的目光的之前到底在想什么,才会这么害羞。
她应该是不会主动跟我说的。
排婴灵的时候,她很痛苦,她一直在哭,抓着我的手很用力,我做不了什么,也没办法分担她的痛苦,所以只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为她梳洗,穿衣,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大概是很难过的,又很羞耻,我也一样,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裸体,她不愿把难堪的一面让我看到,我猜她主动来找我帮忙,都是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
我看到她痛到失声,无力地靠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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