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挺可笑的,封建糟粕也不过如此吧?
要是当年他有选择,也不可能成为“张起灵”。
张梓容愣了愣,她呆呆地看着张瑞桐片刻,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流泪了。
她没出阁之前就不曾受过什么苦头,说句夸张的,可能只有她从娘胎落地的时候“哇哇”哭了两声,嫁给张瑞桐以后,他一直把她养得很好,以至于她的父母时常感慨自己的眼光不错,却绝口不提是害怕被张瑞桐清算才将女儿送出来。
张瑞桐见她落泪,眉头微蹙,指腹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间带着一种与他平日冷硬形象不符的温柔。
“哭什么?”
他没有不耐,只有纯粹发问。
张梓容摇了摇头,自己用手背胡乱抹了把脸,带着鼻音说道:“我就是……就是高兴。”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他,那双依旧美丽的眼睛里盛满了依赖与感动,抽抽噎噎的:“桐哥,你真好。”
这句带着孩子气的话让张瑞桐神色微动。
他看着她,仿佛透过岁月,看到了那个在春日树下,会因为得到一朵他随手摘下的花而笑得眉眼弯弯,软软对他说“桐哥你真好”的女孩。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订亲了,要培养感情,所以住在一个院子里,张瑞桐经常在院子的空地上练武,张梓容时常陪着他切磋,大多数时候她都会输。
时光荏苒,她已为他生儿育女,为人母多年,但好像还是没什么变化。
张瑞桐没有说话,只是将被窝里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张梓容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心头的酸涩与感动渐渐被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安宁取代。
她轻轻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小声说:“那……下次我再生孩子的时候,你还在外面陪着我,好不好?”
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或许有些任性,族长事务繁忙,下一次生产不知是何时,他未必能恰好有空。
可她就是忍不住想问,想求得一个承诺。
张瑞桐看着她带着期盼和一丝怯意的眼神,几乎没有犹豫应下来:“好。”
张梓容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冲淡了她脸上的苍白和疲惫,仿佛一瞬间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她满足地喟叹一声,将两人交握的手连同他的手臂一起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张瑞桐顺着她的动作靠在床头,张梓容便想睡到他怀里,想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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