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蔺家别墅门前停下。
蔺聿恒不顾安歌的执拗。
俯身打横将她抱起,径直踏入宅门。
他的手臂稳稳承住她的重量,却始终隔着一层衣料。
指尖分毫未触及她的肌肤,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
绅士的无可挑剔。
安歌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暗怪自己方才太过敏感。
其实她并不知道,那下意识的躲闪,是创伤后遗症。
踏入客厅,蔺聿恒将安歌轻放在沙发上。
蔺祖母瞥见安歌膝盖高高肿起。
青紫的瘀血骇人的紧。
心疼得眼圈泛红。
眼泪险些掉下来。
别墅里空着的客房明明有好几间。
蔺聿恒却觉得此刻待在这里多有不便。
他随便寻了个去茶室洽谈的由头,转身推门离去。
可刚坐进车里,男人周身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摸出手机拨出号码,那边一接通。
裹胁着凛冽威压的声音便砸了过去:“温经纬,你最近做事越来越手软了?顾家那老太婆,愣是半点记性都没长?”
电话那头的温经纬满是错愕。
“不可能啊,我直接让她亏了三百亿,那笔钱剜得她肉痛至极,怎么会没长记性?”
蔺聿恒冷笑一声,语气淬着冰碴:“既然她没记住你说的话,那就再上上强度,让她长长教训。做事再这么软,这个位置你就别坐了!”
——
酒店套房里,周润元正对着手机,跟顾老夫人视频通话。
他依旧是那副恭谨模样,衣衫熨帖笔挺,脊背绷得笔直,半点不敢懈怠。
“老夫人,一切都按您的吩咐重新部署妥当了。先前钱庄的业务已全数叫停,新盘口启用的全是生面孔,运作模式也换了新的,隐蔽得很,绝不会被人揪出把柄。”
顾老夫人端着茶盏,指尖摩挲着温润的杯壁,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
才不紧不慢地点头:“很好。既然都处理干净了,你这边也没什么事了。跟着我这么多年,也辛苦你了。不急着回来,去附近游山玩水,好好歇几天再回来。”
周润元心头一跳,连忙躬身回话:“老夫人,我还是守在您身边伺候着才安心,游山玩水就不必了。”
顾老夫人斜睨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了,让你去你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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