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在一个单位上班多好啊,平时往箱子里藏个米面油的不光能互相打掩护还方便往家搬,是吧刘大姐?”
刘大姐只慌了一瞬立马恢复自然,又喝了一口水嘿嘿笑着道:“说啥呢鸿梅?我可没往箱子里藏东西,是谁藏的上面查完不就知道了么,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泼脏水?
武鸿梅冲她笑笑,一抬手直接把她茶缸子㨄了,大半缸温水一点没浪费全泼到脸上身上。
“装你妈呢装”,武鸿梅站起身大力踹飞凳子,凳子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的巨大声响引来后厨所有人的注意,她从容的继续说道:“食堂就你爱用围裙擦手,箱子里那些破围裙手套都是你扔的,东西就是你偷你藏的!突击检查被发现你把脏水泼我身上,不就想我走了让你儿子顶上来吗,现在你如愿了。”
刘大姐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坐地上拍着大腿哭嚎道:“哎呀老天爷啊,冤枉死了,我家啥情况食堂谁不知道,单位要谁不要谁我说了又不算,咋还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呢。”
扣屎盆子?
条件不允许,屎盆子没有,中午刚拉过来准备灌血肠的猪血倒是有好几桶,她拎起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桶浇刘大姐头上。
在其他人准备上前拉走武鸿梅时,武鸿梅“哐”一声将捅甩在地上,厉声警告道:“都他妈别逼我,逼急了我把你们偷摸干的那些事全抖落出去。今儿我就想跟刘桂花把事掰扯清楚,跟你们屁关系都没有。”
没人敢再上前,只李雪梅悄声提醒一句:“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
武鸿梅给李雪梅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算账。
“那天我用长条凳抡的学生,他小叔是高中部校长,大爷是铁路局机务处处长,他爸是铁路人事处秘书科主任,人家学生没告家长你倒是颠颠的献上殷勤了!一边诬赖我逼我走人一边巴结讨好给你儿子铺路,你这算盘打的挺响啊。”
后厨没算盘,但有擦丝器。
忍着恶心上前一步揪住刘桂花的头发,直接将擦丝器摁她脸上,武鸿梅冷冷道:“骗我李雪梅针对我是因为我顶掉了她弟媳妇的工作,带头逼着我跟你们一样密食堂的东西,诬赖我偷窃,提前对外放我是小偷的消息让我待不下去......这一桩桩一件件,我要怎么讨回来才好?”
擦头冰冷的触感以及武鸿梅锐利的目光和直白的控诉终于击溃刘桂花的意志,她颤抖着哭诉道:“我也是没招啊。孩子大了不听话,再让他搁外边混早晚蹲笆篱子。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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