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见过的那个老大爷。
瞧他那样,工没等到饭也没吃。
把小半张煎饼递给老大爷:“我搁手里拿半天你要不嫌埋汰......”
又没等她说完,大爷已经吃上了。
今天大爷自己带了水,没噎着,吃完一抹嘴怪不好意思的对武鸿梅道:“又捡你一次便宜。我也没啥能报答你的,等以后你买卖做大再来找我,我帮你算账,不要钱,白给你算。”
武鸿梅惊讶道:“大爷,您是会计啊?那咋来这等活了呢?”
问完特想抽自己一嘴巴,会算账的那指定是读过书的文化人,来这等出大力的活肯定有不好说的原因,她就这么问出来让人家咋回答。
果然,大爷尴尬的笑笑含糊道:“哎呀,可不敢说是会计,就是会算算账。”
这嗑没法唠了,武鸿梅赶紧借口有事先走了。
回到家,她蹲那小半拃厚的煎饼边数了一下,大致一算根本卖不了几天。
想卖煎饼那得有煎饼才行,所以,得多㨰点煎饼。
搁娘家摊煎饼不是啥难事,粮食自家有,去加工点儿磨成粉,再用自家的鏊子摊出来就行。
现在呢?
娘家送来的粮食倒是还有,可去哪加工?摊煎饼的鏊子哪里整?光有鏊子还不行,还得再搭一个适合摊煎饼的灶台,烧火也需要柴禾或者煤,这些都上哪弄去?
烦躁的抓抓头发,武鸿梅颓丧的叹一口气。
难,真难呐。
这些破事儿还没捋顺就被哐哐的敲门声打断,探头一瞅,是呼磊。
该上课的时间不在学校,头脸衣服脏兮兮灰扑扑,好在脸上没新伤,至少这两天没挨揍。
“你来嘎哈?”武鸿梅沉声问道。
呼磊把背上的筐子卸下来,哑声回道:“给你。”
是一筐煤块子。
“你为了捡煤连课都不去上了?”
呼磊仰头看她,闷闷解释:“我被学校停课了,下周再去。”
武鸿梅更懵了。
“被打的是你停什么课?”
呼磊不答,只把一筐煤往地上一倒撒腿就跑。
看着撒一地的煤块,武鸿梅叹气。
行吧,至少有一筐煤了,也算是给她的摊煎饼工作开了个好头。
转天又出去卖了十几张煎饼,然后去从老大爷那打听到的磨房看了一下,确实不用排队就能粉苞米面啥的,价钱也公道,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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