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苟三利和赵树芬又搭上线了。
两人毕竟有过一段。
之前散伙的旧账还没算清,又总在田间地头、磨坊井边打照面,
赵树芬这边,始终带着自己的期待和幻想。
她看苟三利,不光是个男人,更是个“有来路”、“有倚仗”的实在靠山。
她一个没了男人的寡妇,总觉得日子飘摇,得抓住点什么根才能踏实。
再者,苟三利家里有个儿子,若是真能成一家,自己也不算绝户了。
她还揣着一个不敢明说的念想,
两人年岁相当,万一……万一还能再生个自己的儿子呢?
前任丈夫走的时候,她觉得天都塌了。
顶梁柱倒了,又没留下儿子,往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指望?
如今和苟三利这一搭上,那点早已熄灭的盼头,竟又幽幽地复燃起来。
苟三利呢,算盘打得更响。
赵树芬这人,木讷寡趣,不如刘寡妇俏丽活泛,
可胜在对他死心塌地,旧情难忘。
时不时塞点吃的用的给他,这些实惠他照单全收,不拿白不拿。
况且,在赵树芬这里,他不需要付出啥,
只需要时不时在她眼前晃晃,说两句模棱两可的软话,偶尔流露一点似是而非的旧情,
就能稳稳拿捏,继续享受她省吃俭用攒下的接济。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两人就这么又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这一切,都没逃过白丽雅的眼睛。
她早就发现了两人关系的不寻常。
苟三利欠账,她去要钱,不够的部分以粮食抵账。
家里的粮食要算计着吃,才够娘仨吃到新粮上市。
亲妈却不顾忌她的脸面和立场,偷她刚拿回来的粮食,给苟三利送去。
不仅如此,还有更多蛛丝马迹。
启动【超强五感】,
她总能在亲妈身上闻到一股不同于他亲爸的、令她反感的雄性体臭。
“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看见”他们一来一往的小动作……
她知道母亲正一步步走向那个悲惨的人生陷阱,落得和上一世一样的结局。
上一世,自己之所以空耗半生,中年暴毙,
就是被害人的歪理邪说给坑了。
而今,她越来越发现,这些错误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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